桑如肩头的衣服被扯下,周停棹低头埋在她胸前。
桑如听见歌词说:“是的,我会受伤,你也会因我而伤……”
观众或许可以看见她白嫩的肩,却不知她将领口向下拉扯,让趴在身上的那人得以含住那颗硬硬的乳粒。
她捡来根树枝,递给了周停棹。
时间静止一般。
几年下来,桑如成了社长,周停棹做副,音乐剧社知名情侣的名头叫得响亮。
周停棹笑了下,替她轻轻揉了揉伤处。
她终于跪坐在地上颤抖着哭出来,男孩望着她,突然疯了一样跑开。
“不疼!”
周停棹重复着:“原谅我,原谅我……”
“这样呢?”
周停棹,或许说是lchior,他试着挥了两下木枝,说:“这会让你流血的。”
桑如说的那场戏,发生在故事里的公园,两人的秘密基地。
角色是角色,他是他,桑如眼里还酸着,投进他敞开的怀抱里。
他的笑意总是很淡,从柔和的眼神和微勾的唇角流出。
角色此时该发出喘息,桑如记得自己的职责,却因他的吮吸,让发出的声音越发娇艳。
少女wend得知好友已在父亲的暴力和性侵下度过许久,终于找到男孩lchior诉说藏在内心的秘密。
“如果我允许你这么做呢?”
少女半掀开裙摆要他抽打,臀、腿、背上或许都留下过痛意,周停棹此时没带任何想法,却听桑如说:“过会儿有场戏,我们来真的好不好?”
女孩为上次逼迫男孩施暴而道歉,男孩为心里有过那么一瞬涌起的畅快意识而自责,他躲让,忏悔,女孩一次又一次将他拉回。
两人外形好,英文发音准,歌声也不错,常常被选上在剧目里演出。次数多了就很难不被人注意,不少男生看上了桑如,周停棹呢又入了许多女孩子的眼,结果这些人打听来打听去,最后却发现这两人居然是一对。
“不疼,”桑如摇摇头,随即又改了答案,“还是有一点。”
接下来是别的演员的戏份,桑如回了幕后,周停棹正站在那里等她。
桑如配合地曲起腿,裙摆滑落到膝头,不能说话,却可以用口型。
周停棹半撑起身子,拿眼神告诉她他的下一步动作。
愈来愈重的抽打伴随着一步进一步的质问:“这样呢?”
“wendal,现在已经没有这些事了,这些只在小孩子的故事里……”
疼痛让人上瘾,施加疼痛也是。
观众只能看见男主角急切而略带窘迫地解着裤链,而后抵在裙摆
故事背景是在19世纪的德国,时代与青春期的碰撞,让一群少男少女处于混乱迷茫。
他们不可自控地亲吻,观众席传来惊讶的倒吸气声。
“你是说如果你用它来打我吗?”
桑如置身于女孩的痛苦、挣扎,看着周停棹,又不把他周停棹。
桑如靠近他:“如果我求你呢?”
“我们去雨中奔跑,全身湿透了也无所谓……”桑如说。
桑如有些被蛊惑,这好似不是男主角的剖白,而是周停棹的。
她咬着牙,听见周停棹的嗓音是平日里从未听过的暴戾。
可远不止于此。
“来打你?”男孩不可思议,“你在想什么?我永远不会打你……”
那根树枝如同女孩的描述,细长而硬,落在人身上便是痛到极致的触感。
桑如打断他,如同此时她就是这个女孩本身,她哭诉着好友的伤痕,听见男孩说我们需要告发她的父亲。
到了大四,位置该交接给下一届的学弟学妹,两人最后一次一起在台上演出,剧名——《春之觉醒》。
社团招新年年都在暑气弥漫的温度里展开,桑如拉着周停棹在各个摊位前晃了一圈,最后双双被音乐剧社收入麾下。
聚光灯落在桑如和一旁的歌者身上。
“刚刚打疼你了没有?”这不是他们第一次排演这个片段,周停棹却总是问这个问题。
周停棹克制了力道,争取将这奇异的寻求疼痛的行径变得雷声大雨点小,桑如不疼,但作为wend,她疼得快要死去,却说:“没感觉。”
“我从来没有被打过,我甚至试过自己打自己,我想知道这是什么样的感受。”
她无声说:“进来。”
两个茫然失措的灵魂忽然紧紧拥抱在一起。
“我梦到我还是个笨拙的小女孩,不小心打翻了父亲的咖啡,”她仓皇道,“他生气地抽出皮带,我吓坏了……”
话筒还在,她不能说话,隐约的咂咂声让一切变得真实,观众看得脸红,还当借位。
他叫她的名字,深深地看着她的眼睛:“我可以听见你的心跳,无论你在哪里,我都可以听见你的心跳,你的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