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行舟附和:“让我们看看警花的小骚逼是不是像她的脸一样纯洁。”
李延西指了指他们来时的方向:“你看到那边的几个女人了吧?像她们那样自己掰开骚逼求我们操你!”
谢嘉呈条状的衣物已经不能避体,隐约的风吹得她粉红的奶头若隐若现,月色朦胧,更加剧了这副画面对两个年轻男人的诱惑。
回应他的是一个利落的滚字。
尽管双腿几乎被掰成一个一字,女生两片肥厚的大阴唇仍旧紧紧闭合,只露出中间一条深深的裂缝。两只大手各捏住一片缓缓拉开,小阴唇呈条状连接着被包皮包裹着的小阴蒂,男生的手继续用力,那两片小阴唇也被迫分开,露出底下被粉色结缔组织包围的洞口。
见阮行舟吃瘪,李延西大乐,露出尖尖的小虎牙:“哈哈哈,阮兽医,你以为这小婊子是你那群吃药吃傻了的女病人吗?”
女生强忍着韧带被强制拉开的疼痛,脆弱的下体也被牵拉地丝丝抽痛,她撇过脸,看也不看两人。
“烈女呀,老子最喜欢玩刑讯了。”李延西凑上来,一把钳制住女生的下巴,冲着女生眯眼冷笑:“瞧你这副欠操的骚样,奶子和骚逼都露着,妓女都没你贱呢。”
女生难堪地别过脸:“要强暴我就快点,就当遇到两条疯狗。”
阮行舟注意到女生渐渐挺起的阴蒂,忽然探出食指点了点那颗粉色的肉粒,笑道:“喂,小警花,你的阴蒂硬了哦~”
“哟,居然还是个处女?”李延西惊讶。
李延西隐忍着怒气,想要一把放开牵引绳的动作被又开始笑着的阮行舟制止。
分开到一百八十度。两人不知从哪找来两根枝杈,分别架住她的脚踝用以固定,让她整个人看起来像一个倒着的“T”字。
阮行舟不愧被称为笑面虎,阴郁的表情一闪而过,复又一脸微笑道:“看来小警花还没有明白自己现在的处境。”他表情不变,忽然用力扯掉女生残破的衣料,有力的大手猛然攥住女生一只小巧的奶子。
阮行舟终于沉下脸,冷冷道:“早说啊,原来你喜欢被狗操,我满足你。”他转身问同样一脸铁青的李延西:“姓李的,你家的狗呢?去牵两条来。”
阮行舟拿这个暴力青年没辙,温柔地把女生被打偏的脸扳正,大拇指摩挲着微微红肿的脸颊,笑道:“小警花,虽然我不赞成暴力,不过这是你自找的呢~”
“算了,小警花还是处女,害羞可以理解。”他从口袋中掏出一只拇指粗的小瓶子,边说边缓缓拧开,倒了些透明的膏状物在指尖。
“真敏感。”阮行舟嗤笑。
谢嘉并不像她表现地那样无所谓,被两个陌生的男生,更确切地说是两个经验丰富的男人肆无忌惮观看自己连男朋友都未看过的下体,她再冷漠,也不能阻挡两性区别带来的羞耻。
“是你自己要被狗操的,后悔了?”李延西分开她的肉唇缓缓揉弄,不时用拇指去按压她的阴蒂。
另一边李延西已经给两条凶恶的獒犬打了催情剂,一贯冲动的他今天难得有耐心,他要撕碎那个女人的伪装,他要她像他曾经的所有女人一样,扭着淫乱的屁股,挺着流水的骚逼,哭着哀求他把大鸡吧狠狠插进骚逼,操死她们让她们高潮
女生的两只奶头也被阮行舟捏在指尖,她忍受着身体内的陌生情潮,冷静道:“你们究竟想怎样?”
“小警花身材不错,可惜奶子不够大。”阮行舟的手有意无意在女生胸口撩拨,温软的呼吸吹拂在女生耳边,低沉的声音带着一种轻柔的蛊惑:“告诉哥哥,你的小骚奶子有多大?”
“奶头肿地这么
谢嘉因他的直白脸憋的通红,别过头拧着眉冷道:“你做梦。”
显然谢嘉高估了这两人的底线,当黑衣人带来两条半人高的獒犬时,女生不屑一顾的脸终于开始崩裂。
午夜昏暗的树林内,狩猎游戏仍在继续,李阮二人将谢嘉带到了一株不甚高大的香樟树下。女生是被手腕和下体处撕裂般的感觉痛醒的,她的双手高举头顶被吊缚在树上,手腕已经被粗糙的麻绳磨出了红色的淤痕,两只修长的腿几乎被强
当女生看到那两条异样狰狞的狗鸡巴靠近她的下体时,她终于尖声拒绝:“不要!”
李延西十几二十年的生命顺风顺水,很少有此刻这种大出口恶气的畅快感,见女生醒转,他毫不手软地给了对方一巴掌:“小贱人,我就不信治不了你,敢对老子动手?你活得不耐烦了?”
“来,回答哥哥刚才的问题。”
“害怕了?”少了那层客套的假笑,阮行舟的脸看起来阴沉的可怕,他捏起女生一颗挺立的奶头捻弄,忽而提拉忽而捏扁,陌生的快感几乎直冲女生大脑,连脚趾都崩了起来。
女生不屑地看他一眼,皱着眉沉默。
“这种药物会让你感觉奇痒无比,到时候恐怕得求着发情的公狗来帮你哦~”阮行舟盯着女生的眼,手指先后绕着女生的奶头和阴蒂,慢慢地将膏药抹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