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斯齐掏出膨胀的分身,将人按在墙上便长驱直入,阿奴空虚的后穴总算得到了满足,但对于信息素的渴求被这般刺激激发得更加剧烈,恍惚间,他嗅到了那股味道,是那般强烈,但还不够,他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在渴求着这股味道。
房门已然紧闭,阿奴靠着门扉,耳畔传来侍从们的窃窃私语,毫不留情的言论将他贬低得一文不值,原来自己竟然是这种人么,他终于明白为什么两人明明身份悬殊,他却依旧能得到塔斯齐的爱,曾经的自己竟然使出这般龌龊的手段...阿奴再不敢吭声,只默默蜷缩了身子,他从没有像现在这般期盼过塔斯齐的到来。
塔斯齐听着怀中人小猫儿似地对着自己道谢,突然想到宋晓寒失忆前,曾经在病痛之时唤过的几声哥哥,即使知道宋晓程只是宋晓寒的哥哥,他亦是心有不满,此刻见阿奴伏在他肩头,全心全意地依恋着他,便又有了个“绝妙”的主意。
“先生,烦请您去帮我叫医官过来...”阿奴眼前一片模糊,只是凭借着本能支撑着身子,面上泛起情动的潮红,侍从早得了塔斯齐的授意,即便阿奴早已难受得摇摇欲坠,亦是不肯放行。
记忆和现实巧妙地重叠起来,塔斯齐想到记忆里那个倔强的人曾经也像现在这般,依偎着自己,轻声呼唤着哥哥,而那人记忆中的哥哥,早就被自己取而代之,心中便被无限的喜悦和满足填满。
眼见阿奴已经被逼到极点,塔斯齐终于大发慈悲,犬齿咬上那个脆弱的腺体,将信息素缓缓注入。怀中紧绷的身子骤然放松下来,阿奴呜咽了一声,白色浊液喷射在塔斯齐的小腹上。
“大人...谢谢您...”
塔斯齐痛得惨叫一声,从床上滚落,捂着头在地上翻滚着。
门外的侍从内心亦是煎熬,他们只是奉命行事,将塔斯齐叮嘱他们做的事情一字不差地做了而已,虽然侍从和外界相交甚少,但他们也不是完全与世隔绝,他们自然认得出阿奴和已经被绞死的战犯宋晓寒生得一模一样,也明白塔斯齐现在做的是一种近乎无耻的欺骗,纵然心里怀着歉意,但他们也并不能改变什么。
塔斯齐刻意计算着时辰,在阿奴濒临崩溃之际才“刚好”处理完政事,才不紧不慢地回到了寝宫,刚打开偏殿的门,一个炙热的身体便扑了上来,紧紧搂住他,毫无章法地在他脸上胡乱亲吻着,夹杂着梦呓般的呢喃。
阿奴吃了一惊,慌忙跑了出去,连声
一个侍从压低声音道:“我去通知领袖大人。”
阿奴最受不得一向强势的塔斯齐这般脆弱的样子,只得小声唤了一声:“哥哥。”
塔斯齐动作一顿,再开口时语气已带了几分落寞:,道“可是我想听,想听你这么叫我。”
却被另一个侍从低声喝住:“你忘了那个侍女的下场?这不是你应该管的事。”
“害人精就是害人精,不就是凭借一身皮相爬上了大人的床,大人心慈,不曾和他计较,竟真把自己当个人物了。”
“可不是,当时勾引大人之时说得情真意切,最后竟然偷了大人最宝贵的项链,还装失忆欺骗大人。也便只有塔斯齐大人这般宽厚的人物,才能容下这等祸害了。”
“您已经给领袖大人添了这么多麻烦,不就是个发情期么?非要折腾到全宫皆知。”
闻言,阿奴面露难色道:“大人,这不合规矩。”
塔斯齐怎会不知道他的意思,当即释放出更多信息素,求爱般地诱惑着阿奴。阿奴下身猛然绞紧,塔斯齐没有防备,当场缴了械。
“大人...求您,求您...我身上疼。”
像是循着味儿摸过去觅食的小野兽,阿奴环着塔斯齐的脖子,将头埋在他脖颈后的腺体处,贪婪地嗅着。
发情期在三天之后如约而至,阿奴尚不清楚自己和塔斯齐的永久标记关系,自然不清楚每半年一次的发情期对他来说意味着什么,他只觉得浑身上下都难受得要命,这种无法用语言形容的痛苦折磨着他的每一条神经。在无间地狱之中,他却突然嗅到一丝芬芳,像是腐朽大地之上新生的嫩芽,也像是冰冷雪原上遥远的篝火,他挣扎着下地,跌跌撞撞奔向那股气味的源头。刚出寝宫,便有几名侍从拦下了他:“您身子不适,大人吩咐过让您休息。”
他将人搂得更紧了几分,刚想抬头说些什么,后颈竟传来一阵剧痛,信息素乱流不受控制地在体内乱窜起来,四肢百骸被这股强劲得力道冲撞得剧痛。
对于主动投怀送抱的美人,塔斯齐并不意外,但看着阿奴迷离的双眼和绯红的面颊,感受着空气中甜蜜的信息素对自己的热切纠缠,塔斯齐的内心还是压抑不住的狂喜,甚至眼眶都泛起微微的红,这是他梦寐以求的场景,他在心里幻想过无数次,在此时此刻终于美梦成真,他一把捞起攀附在他身上的人儿,大掌朝身下探去,阿奴的后穴早已绵软泥泞,小嘴儿似的穴口吮吸着他的指节,散发着无言的邀请。
“阿奴,叫哥哥。”塔斯齐捏着阿奴的下巴,凑上去亲吻那小巧的耳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