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长的双腿已经开始颤抖,才进行没多久的刑罚已经耗尽了她的体力。在某一次她没有站稳猛地滑动后,花穴被快速碾磨到潮吹的刺激让她从喉咙中发出一声可怜之极的痛呼。同时高潮涌出的淫液打湿了她的脚尖。
一整个白天她没有见到任何人。身体的痛楚也没有消散。因为早上喝的茶水,小腹的饱胀感愈发难以忽视。
“唔…啊!…啊嗯……”
男人问了几遍,雪笼才慢慢找回一丝神智,她像是被毒蛇咬了般缩起了身子,喃喃道:“不…不要了……求你……”
“唔……为什么……”是这样的感觉?
泪水顺着眼角流下,有些没入了地毯留下一点暗痕。
……
当男人发现自己如何用力拉扯乳环,面前的人也迈不出一步时,他放弃了这个做法。
雪笼蜷缩在床上紧紧抱着被子,不经意间蹭到柔软的腿心,痛楚与快感像一道酥麻的电流,让她心尖颤了颤。
男人把她抱到了地毯上。
男人强硬地挤进她双腿之间,手套还未脱下,便直接抚上了腿心,剥开花瓣,用两根手指从根部一下一下摩挲着阴蒂。
门打开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思绪,她的心猛然收紧,抓着被子缓缓坐了起来。
地下伸出
帝兰冷笑了一声,停止了对阴蒂的玩弄,顺着摸上了小腹。
眼角噙着泪的大美人跨在一根粗糙的麻绳上,绳子抬得很高,让美人只能堪堪点着脚尖站立。麻绳表面布满纤细柔软的短绒刺,让人不难想象被狠狠挤压在绳子上的花穴此刻受着怎样的折磨。
“唔!!”
明明阴蒂昨天还被残忍地对待,把她折磨到晕厥……
花穴还在本能地蠕动分泌着淫液,甚至还顺着大腿内侧缓缓下流。
雪笼还没有消化完这句话的意思,就被打断了思绪。
“想排泄吗?那就自己走过去。”
美人咬紧下唇抑制住脱口而出的呻吟,花穴也倏地收缩了一下,再度睁开的眸子里已经裹了一层雾气。
雪笼的喘息瞬间粗重,乳肉随着呼吸的起伏上下晃动着,背在后面的手指猛然抓紧了床单,她难堪地偏过了头。
乳头好像要被扯掉了,被拉扯到有半根小指长,乳晕也成粉红色散开,两团乳肉看起来色情不已;而身下凡是走过的绳段都湿润不已,显然是被红嫩的花穴好好伺候过。
一天未得排泄的小腹微微充盈又富有弹性,帝兰时轻时重地抚弄,而美人的睫毛也随之颤动地更厉害。
回应她的只有男人冷酷的声音:“你不用去盥洗室了。就在这里吧。”
雪笼的小臂被一字束缚在背后,又吊在天花板的滑轮上,两枚乳环上连着细细的锁链,被男人勾在手中。
她不知道面前的男人以何种晦暗的目光看着他,只是胸前骤然增大的力道,让她不得已走得更快。
强烈的刺激让她身上蒙了一层细小的汗珠,极力忍耐下发出的痛苦呻吟,无疑更激起了主人的欲望。
她踉跄着走了几步,花穴分泌的清液便将绳子打湿。
他走到奴隶面前,发现她已经无法站立,几乎是放任自己坐在绳上。凌乱的额发下是被泪水与汗水打湿的面庞。蓄满泪水的双目失去焦距,苍白的双唇微启,隐约能看到里面艳红的舌尖。
“好痛……啊呃……啊……!”
还没换下制服男人径直走到床前,一手抓住被子。雪笼颤动着眼睫,收回了自己用力的手。被子随即被掀到一旁。
随着乳头上传来的拉扯逐渐变重,可怜的美人似乎终于回过神来,艰难地向前迈出了一小步。
“太慢了。”男人冷冷地说,“如果再这样下去,霍普会更适合你。”
……
凡是和麻绳接触过的地方都仿佛燃烧起来,又痛又烫;阴蒂原本就布满了神经末梢,现在更是让雪笼感觉所有的神经都暴露在外,但凡动一动便是被无数细针穿刺的痛楚。
“还想要排泄吗?”
短短几厘米,花穴的每一处都被碾磨过,被摩擦阴蒂的痛楚与快感更是尖锐地让她想流泪。
但帝兰显然没打算放任这一举动。另一只手捏住纤细的下巴,固定在自己面前。身下的人睫毛颤动着,就是不肯睁开眼睛。
霍普……刑讯机器人的名字让雪笼身子一颤。昨日的惩罚已经让她很清楚霍普绝不会心慈手软。但这两个人,谁又会比谁更仁慈呢?
冰凉的泪水滴在男人的手套上。
可怜的奴隶已经走不动了,溢出的呻吟一声比一声微弱,似乎下一秒就要昏厥过去。
突然男人猛地用力压下——
她咬了咬下唇,有些茫然地伸出手指,去触碰自己的腿心。
而看到她迈出第一步停顿后,男人的耐心明显消耗了不少,指尖稍一用力,嫣红的乳头便被高高扯起。乳间传来的痛楚让奴隶不得不再度迈开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