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我说实话吧，是对面那位邻居同志给我的。”说完了又补救一句：“我没觉得他是姐夫，我就是单纯的想吃苹果。”
小哲点头：“很乖！”
“初雪呢？”
然后就听到飞哥笑着说：“因为那本来就是他家二儿子的产业，她想把这份产业收入自己囊中。”
程岁安拿笔的手一紧，最后那笔线条僵硬得无以复加，她低头去找橡皮。
祁刚看着程岁安走出门，在电梯口等，电梯很快到了，程岁安的身影消失在电梯里。
飞哥笑了一声：“你经纪人已经开始给我打电话催你回去了，还不准备走么？”
飞哥：“说你的一个什么宣传照需要去拍。”
程岁安把铅笔一支一支收起来，匆匆忙忙把铅笔盒撞进包里，拉链一拉：“嗯。”
祁刚不耐的说：“哎呀！要拍他去拍去，我不去！”
飞哥的话在程岁安脑海里绕啊绕，绕了一路。
只记得要保密，却没有想过一旦被问起该如何撒谎。
飞哥抬起头。
反正都已经坦白，后面的小哲觉得也没有什么保密的必要了，大不了再去和对面的邻居同志道歉吧。
“姐！”
“初雪？”小哲想起来：“一直没看到初雪，我在客厅玩魔方，初雪好像躲到你房间里去睡觉了。”
程岁安换鞋进屋，去洗手间挤了一点免洗洗手液在手里搓：“没事，我给你做饭，中午想吃什么？”
“哎……”
祁刚：“文夫人除了要收入这份产业，还要为大儿子顺利掌权立威铺路呢，文修竹即将上位，必得有一份大功才能服众，毕竟之前文修竹的风评再加上他个人的能力，估计啊他们家的董事肯定不能满意。”
“姐，你怎么了？不舒服么？”
祁刚又挠了挠头：“哦。”
吃都吃了，程岁安又能说什么：“他什么时候来的？”
祁刚在方才程岁安坐着的位置上坐下来，“不走。”
“哦。”
“那个……飞哥，我先回去了。”
“哎，我问你啊，你的这个小助教什么来头？”
程岁安一抬头看到小哲拿着一个削好的苹果在啃，疑惑道：“谁给你的？有人来家里了？”
飞哥看着祁刚的眼神：“干什么。”
程岁安：“我突然想起来……还有点工作没做完，下次来再把这幅画画完吧。”
“我想追她啊。”
程岁安却自从听到那句话之后就没再继续画。
飞哥：“怎么了？”
祁刚皱眉想了想，事情应该不止那么简单。
稍微有点点失望。
么？”
飞哥抬起头：“回去了？还没画完呢。”
小哲回想着：“什么都没做，就是站在门口的时候，一直在看姐姐的拖鞋，还有姐姐挂在门口的衣
于是诚实道：“你走之后不久。”
关上门的时候程岁安刻意的停顿了一下。
她无论如何也画不进去了。
飞哥：“什么什么来头？她是我一个教育机构的朋友介绍来的啊。”
“他进门了？”
“那可有好戏看了。”祁刚抱着手臂说道：“文氏和季氏，我靠，世纪大战啊这不是。”
程岁安应了一声，看了眼他手里的魔方：“小哲在家有乖么？”
祁刚很重的叹口气：“明天又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来。”
飞哥笑了一声：“怎么？你想对她做什么？”
又开始不讲道理了，飞哥笑了笑，继续画画。
祁刚脑袋转得快，很容易就发现端倪。
小哲摇头：“没有，就站在门口看了看，我说我有点渴了，家里没有水果，他就给我削了一个苹果。”
飞哥笑了笑，没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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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哥也没有强留的道理，点点头：“那行吧，路上注意安全。”
肯定是一块肥肉啊，值得两大世家出手去抢。
程岁安穿上大衣，把包背在肩上，“拜拜。”
那是本来就是文家二儿子的。
小哲听到门响，从客厅直接光着脚飞奔过来。
祁刚跟过去：“哎哎哎，你今天……走这么早啊。”
季氏和文氏在抢东西。
祁刚反将他一军：“看不出来么？”
祁刚：“总觉得她来头不小……”
小哲点点头，刚要说什么，想起和别人的承诺，改口道：“是……我……自己买的……”
“就这样？其他什么都没做？”
这个现编的谎言实在拙劣到连他自己都不相信。
对面没有声音，楼道里也没有人，也没有单元门响。
一直到程岁安下了公交车，走到家门口才想起来忘记买水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