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巧,秦越也在看着自己,眉头紧皱的模样让聂可觉得自己是不是做了什么的大逆不道的事情。
听起来关系真好,不知道这里的秦越会和什么样的人做朋友。
聂可这一瞬间满脑子的阿巴阿巴,你不应该是一只受吗?可身体还是真诚的给了反应。
聂可坐立不安,双腿无意识的缴紧,那么这水是从哪里来的呢?
秦越眼里,聂可从见到路明修那一眼开始就好像受了什么天大的打击,惨白着脸,眼神没有焦距的望向自己的方向,模样像极了被抛弃的小兽。
不过聂可万万没想到的是,修完手机回来看到的是一张和上一世的自己一模一样的一张脸。
样子无助急了。
几乎是在路明修说出这句话的后一秒,聂可的后穴就一阵收缩吐出淫液,就好像路明修真的操了进来。
“你要是有事就先走吧,我自己去修手机。”聂可对秦越说。
“噗,你从哪里找来了这么一个人?”路明修在一旁笑了,他伸出食指轻轻地挑起聂可的下巴,湿润的唇特意上挑出一个恰当的弧度,秦越知道,路明修勾引人时就是这副模样。
看着路明修被叫去前面,聂可轻轻地舒了一口气,而后就是漫长又磨人的忍耐。
“没事,活该让他等着。”
怎么会这样。
汽车内的空气不流通,聂可很快就闻到了弥漫在空气中的甜腻腻的味道,他后面的水好像流的止不住一般。秦越的汽车后座一定被流湿了,聂可不住地想。
可这还在秦越的车上啊。
路明修的脸凑得离聂可越来越近,在两人额头快要相抵的时候停了下来,他看着小孩儿盯着自己呆愣的模样,笑的更加灿烂了,他说,“上床的话我更想和你哦,因为我更喜欢操别人。要试试吗,小朋友?”
聂可一阵心虚。他刚刚确实在幻想秦越按着自己的腰,硕大的东西发狠似的一下一下顶弄进自己的小穴,他被干的口水不住地往下流,不受控制的发出呻吟又被下一次攻击撞碎,只能无助的摇头祈求秦越的怜悯。
聂可不敢多说,上了车。可能因为路明修那句话的原因,聂可发现自己每天晚上身体必经历的情潮就这样提前了。
“你好,我叫路明修。”面前的人眼波潋滟,轻微上挑的眉目对聂可来说熟悉到了骨子里。
座位上有一处明显的地方颜色比较深,秦越伸手沾了沾鬼使神差的凑到前面闻了闻,脑海回忆起了聂可坐在车上的样子。
可现实中,聂可只敢低着头沙哑的说,“我走了。”然后头也不回的溜进宿舍。他没敢注意身后两人的表情,自然也没有看到路明修若有所思的模样。
“果然是勾引人啊。”秦越说着,那双眼变得幽深,手不自觉的在车后座上摩挲了几下,轻轻的笑了。
“你们上床了。”聂可说,是肯定句。
聂可舔了舔干涩的唇,声音沙哑的道了声谢,偷偷通过后视镜瞅了一眼秦越就赶紧下车。
“别闹了。”秦越适时地拉开两个人,不只是有意还是无意的朝路明修瞥了一眼,眼神冷淡。路明修无所谓的笑了笑。
秦越本来应该生气的,可对上那双眼,不知道为什么,他的心蓦然被什么烫了一下。聂可没有哭,可是那眼神就好像一个被吸走了所有养分的树苗,无人问津的话是注定会干枯下去的。
不想被秦越认为是变态,聂可刚刚是坐到了汽车的后座的。
秦越将路明修送回家后就开车回去了,等他再次打开后座门的时候不住被车中这股甜腻腻的味道吸引,这可不是他车上的香水味道。
“聂可,到了,喂。”直到路明修的双手在自己面前摇晃了几下聂可才反应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