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熠抿了抿嘴角，偏过头，闷声道：“没看明白。黎大人继续吧。”
他扶着加熠的手腕，起身靠墙坐着，语气平淡，完全不把加熠当外人：“嗯，我伤一向好的快，虽说还用不上力气，但先前吃过药，在恢复了。”
黎自垣：“……”
他转头看向自己最信任的属下，用眼神表达：我叫你拿的不是这些。
加熠习惯了他言语间不自觉流露出的高高在上，转头吩咐手下把东西拿上来。
黎自垣看着他靠近的脸，莞尔道，“还行。”
他凑上前，钳住黎自垣的下颚，轻声问：“疼么？”
黎自垣犯了为人师表的毛病，撸了把加熠额前的碎发：“没事儿，我教你啊。”
他解开衣襟，露出伤痕累累的胸膛，用熟练的手法在胸前揉弄，捏住磋磨，乳头便充血硬起，他用打孔的工具果断地穿透左乳，“这个最细的，是乳环吧，把这儿打开，从刚才打的孔穿进去。”
加熠：“啊。”
加熠笑着咬住黎自垣的喉咙处，尝到血腥味才松口，“若是疼，黎大人就叫出来吧，我喜欢听。”
他用袖口擦掉血滴，拨弄了下铃铛，“就这样，看明白了没？”
几个圆环，一根细棍以及粗大的玉势。
加熠：“……”
黎自垣做了个极其简单的梦，苍茫的天地间皆是冰雪，他坐在一座坟墓边，似是马上就会要变成墓前的丰碑。
这边黎自垣已经拿起玉势摆弄起来了。见加熠还愣着，他笑问：“小熠？”
黎自垣反手抓住小火苗。
“之前我给你吃的药？”
他毫不心虚道：“...小熠来啦？”
他不怕冷，也懒得起来活动，想着反正不用再管理魔教，交给小熠很是放心，就这样死了也不错。
属下：“……”
黎自垣答应加熠的小要求，声音带着些刚醒的倦意，“行啊。”
一只小火苗突然蹿了出来，碰了碰他的手，又飞快跑掉了。
加熠：“啊。”
黎自垣睁眼，入目就是加熠的侧脸，鼻梁高挑，眉目舒展，黎自垣欣赏片刻，才追着他的视线，看见自己正握着他的手腕。
黎自垣蛮喜欢加熠身体的温度，因此没把手拿开，甚至还捏了捏。
黎自垣眯眼笑了笑，“是啊，我寝殿药那么多，谁知道你怎么挑了那颗程津去年给的。听他说练了几年才成功，效果极佳。”
加熠不太喜欢听他提及程津，“本就是你的东西。”
黎自垣从前教加熠练术法时，小孩儿偶尔听不懂，就会露出这样的表情。
“嗯。”加熠转过头看他，神色较几天前平静许多，“手好了？”
黎自垣觉着很是可爱。
小火苗比想象中烫。
他顿了顿，“啊。小熠应该问过医官，也知道药的功效。这样的话，把药给我，不嫌浪费吗？”
继续就继续吧。
黎自垣的手仍相当灵活，像是从来没被割断过筋脉。
“莫非你不知道这几个小东西怎么戴？”黎自垣把几个圆环都研究了一遍 ，其中两个还坠着雕刻着镂空花纹的小铜铃铛，发出轻微的响声：“呦，还挺精致。”
好像瘦了。
几日过去，他言语间已经收敛了大半情绪，却仍乐于让黎自垣更疼些，他甩开黎自垣的手，屈膝跪在黎自垣的手背上，用胫骨碾压反复他的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