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隔着布料按上勾践勃发的欲根,柱头溢出的液体濡湿一片。越王咬住下唇,死死按捺住身体的冲动,而带着颤抖鼻音的喘息声还是泄露了他心底的欲望。
怕被别人知晓吗。
少女吴王解开了他的腰带,强烈的羞耻感袭来,他剧烈挣扎着:姬滕玉!你为什么不杀了我!哈哈哈!你不敢是不是,不敢面对阿九和伍子胥都离你而去的事实是不是!
已经五更了,她推门离去,门外的灯光给她孤零零的轮廓染上一层光晕。
那团火愈烧愈烈。
似有一簇火苗从心底悄悄燃起。
勿入
晨风僵直着身体,任由她扑在自己怀里。舌尖撬开他的牙齿,交换口中津液。
滕玉固执地要去解他的衣带,手臂却被牢牢抓住,她挣扎着,泪水终于涌了上来。她身体颤抖得越来越剧烈,泪珠大滴大滴地落下,张口想要号哭却只能发出嘶哑的喘息。空气带着来自太湖的潮气,一齐塞住了她的喉咙。
勾践被镣铐锁在一张狭小的榻上,正冷冷地看着来人。
勾践的瞳孔有一瞬间的失焦,浓重的白浊不受控制的喷射出来,沾湿了她的手指。
她拿起帕子擦净手指,好似在擦一滴无意间沾到的露水。
然而什么也没有。
滕玉轻轻地合上内室的门。
滕玉手上的动作顿了一下,她抬起幽深的眼眸看向他。勾践也看得失神了,那双眼仿佛养鹤涧的潭水,要将他溺在其中,耳边只听得心如鼓擂。
柔软的手握住了他的肉茎。
一吻结束,滕玉喘息着去拉他的衣襟,微笑着说道:若是被相国知道,他肯定气得训斥我们三天三夜。
昏暗的内室被一盏摇曳的灯火照亮。
少君晨风抓住了她作乱的手。
晨风。她扬声喊。
滕玉仰起头望着他,义无反顾地吻了上去。
粗糙的布料摩擦着敏感的龟头,从下体传来的战栗席卷全身,手脚上的镣铐哗啦一声被拽紧。
为何不出声?滕玉抚上他的脸颊,你明明忍得很辛苦。
滕玉体贴地为他合上衣襟,吹熄了灯烛。
风从半开的窗户吹进来,烛光晃动,把两人的身影映在了墙壁上。不知过了多久,哭声渐渐停住了。
【终于来满足自己的变态xp了,勿入。很烂,没有什么实质性内容还有ntr】
越王的眼角染上一层薄薄的红晕,睫毛略微潮湿,他半眯着眼望向滕玉。
时间能焚尽一切爱与恨。
门板只有薄薄的一层,声音、空气通过这扇门交通,内外间仍如同一体。
滕玉站到他的面前,目光灼灼,直视他的眼睛。她踮起脚,含上了晨风柔软的唇瓣。
年轻的近卫走进来,恭敬地行礼。
她伸手抚上胸口,曾经神盟印的位置光洁一片,只留下一颗空荡荡的心,疲倦地跳动。
殿内很静,她坐回案前,默默看着案上摆放的几样东西:一卷帛书,一块玉佩,一把剑。滕玉摩挲着帛书上干涸的水渍,墨迹在上面洇开,像是那片太湖的浪涛。
晨风紧紧抱着悲恸的少女,默默无语。
那双澄澈的眼眸曾经倒映过鲜血、战火和他的身影,如今他期望能从中得到些什么嘲讽,憎恶,或是疯狂的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