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身的孽根早已硬得发疼,时岁不顾一切的开始冲撞在齐瑄和柔软饱满的臀瓣上,胯下耸动不止,手无师自通的寻着他的瑄和哥哥身后红艳的小穴去。
但最清晰是在那晚之后,那夜星辰依旧,夜风微凉,却怎么也吹不散他心中涌起的波涛汹涌的热浪。
可梦里的齐瑄和,不知该说他是善解人意还是轻浮放荡。
王妃总说他像是断不了奶的孩子,只不过这个对象不是母亲而是齐瑄和,同胞姐姐时年早慧,也总瞧不上他这副样子。时岁却从来不在意这些,无论是来自亲友的善意调笑,还是敌人不屑的嘲讽。
这份感情是什么时候变质的呢?也许早在时岁为总吸引瑄和哥哥目光的其他人而充满厌烦敌意的时候。
偏时岁那小崽子不知死活,他那孽根卖力的拱着自己的臀瓣,犬齿胆大妄为的来咬自己的寝衣,还不待齐瑄和将人叫醒呢,便感觉时岁格外兴奋了起来,面色一僵,齐瑄没来得及动作,便感觉一阵湿意透过衣物传了过来。
不待时岁动作,便感觉有什么砸了过来,一阵剧痛袭来,时岁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
时岁在这安逸舒适的感觉中沉沉入梦。
他的瑄和哥哥却不如预想中红着脸娇嗔自己,反而脸色更臭了。
一双多情的桃花眼像钩子一样缠着他,那张精致又不失英气的脸上满是妩媚笑意,挠着他的心尖痒痒。
还没得个结果,硬挺的阳根便释放在了圆润的臀瓣上,喷了被自己压在身下的美人一片狼藉。见齐瑄和面染绯霞,美目瞪着自己,时岁后知后觉的红了脸,想要讨好他,欲用舌头去舔弄对方被自己弄脏了的白净臀瓣来做安抚。
时岁一时还分不清这是梦境还是现实,只隐隐记得是自己弄了对方一屁股浊液,齐瑄和也是这样羞恼的瞪自己,他稀里糊涂的只当还在梦里便嚷嚷着“哥哥别生气,岁岁马上会给你添干净的。”
挺翘饱满的双臀,看起来柔软极了,让人见了便忍不住想要上手揉捏,将它搓弄成各种形状,那会是怎样让人爱不释手的触感,被玩弄了翘臀的主人又会发出怎样诱人的声音?
自认脾气良好的齐瑄和终于黑了脸
他过往感情懵懂,不曾通晓人事,如今乍一见此美景,一时手足无措,只觉得这样是不对的,不断在心中提醒自己这是哥哥,便极力克制自己心中的躁动。
时岁口舌干燥,只觉心中有什么燃烧了起来,烧得他有些恍惚,一直被苦苦压制着的猛兽终于忍不住露出了獠牙。
不多时,场景转换,浴池里水汽蒙蒙,齐瑄和身上已是不着寸缕,上身红樱裸露,朝着时岁笑。
那一节纤细白皙的腰肢,盈盈可握,正适合自己双手揽住。
时岁不曾想过齐瑄和平日里衣冠楚楚的外壳下,竟然是如此放荡诱惑人心的肉欲。
应是属于齐瑄和独有的。
亲近齐瑄和的人和宫中的人都知道时岁从小爱跟在齐瑄和后头,像条小尾巴,从一丁点大的小奶狗到能独自用手段收拾掉那些想要暗算齐瑄和的小狼崽子。
他一把抱住了那人劲瘦的腰,犬齿在那人白皙如玉的肌肤上落下,啃噬着那人的胸前的两点诱人红樱,双手大肆凌虐着平素总藏在衣物下,不露分毫的浑圆臀瓣,又嫩又滑的触感激得他狼血沸腾,恶狠狠的将两片臀瓣揉搓成各种形状,听得那人受不住嘤咛,便胆大包天的吃上那人被热气蒸腾得红润的薄唇,肆意掠夺他的空气。
梦里不知身是客,梦里的齐瑄和没了平日里故作的端庄持重,全是平素难得一见的狡黠调皮,穿着一层浅薄的衣裳,纱织的材料,隐隐可窥见内里好景。
他如今十四岁的人了,突然如此,齐瑄和诧异之余笑话了他,但齐瑄和素来惯着他,时岁黏黏糊糊的撒了娇,他的瑄和哥哥便也无奈笑骂着他应了下来。
齐瑄和身上有股浅谈的香味,似有似无,不同于那些妃嫔小姐们刻意卖弄的浓香,不经意闻到便令人头疼难受,是极令人安心的味道。
那天晚上在齐瑄和的重鸾宫用了晚膳,沐浴过后,时岁不知怎的想到下午顾斯同齐瑄和笑闹的画面,他便总也不痛快,心中隐隐藏着怒火,却不解自己为何无端如此,觉得莫名其妙,便非要赖着齐瑄和要同他睡在一处。时岁在齐瑄和这里拥有特定的住处,只在很小的时候与齐瑄和同床共枕。
喜欢齐瑄和似乎是他与生俱来的本能,但一开始也仅仅如此,他喜欢那个漂亮哥哥便总也黏着他就是了,时岁从来不会去深思这背后的缘由,对于他而言,齐瑄和是敬重喜爱甚至超过父王母妃,想要让他保护的兄长。
映在眼中的便是齐瑄和坐在床上黑着脸瞪着自己,眼中跳动着难言的火光。
齐瑄和是被时岁拱醒的,他只以为是时岁睡觉不老实,还想着明日非得嘲笑时岁一顿不可。直到意识回笼,感觉到有什么硬物杵着自己的臀部。顶在自己臀上的硬物,灼热烫人,隐隐也可知那物尺寸可观,齐瑄和活了二十一年了,头一次因这事红了耳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