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融垂着眼帘,心中清楚如今这样的情况实在不适合替素舒求情,可一旦回了燕都,以沈砚深现在的架势他怕是连沈府的大门都出不了,现下不管不顾,到了燕都他大概连素舒被关到哪儿都摸不着门。
碧蓝天空之上云稀稀疏疏的连成一片,像是只要伸手随意一划就要融化开随风飘散了。
雪融身子一软,险些将缰绳脱手。
沈砚深含着他的耳垂,口齿不清的给了他答案:“不是说随我处置吗,怎么?说话不算数啊?那我也没法放过你的‘朋友’了,毕竟你这样不乖。”
他大着胆子试探,沈砚深的大掌放在他的后颈上时轻时重的揉捏着,许久沉默不语,让人无法分辨他的喜怒。
“这次是我错了,我不该什么都未曾同你说明,便选择了逃避。但是我和素舒他们确实不过是萍水相逢,也绝没有什么令人不耻的私情。按你的理解,你难道不应该是最清楚我的为人的吗?”
一开始沈砚深还是一本正经的在真心教雪融骑马,后面便变味了,沈砚深的手在雪融不知不觉间探入了他的衣襟,他像只发情的野兽,一探入雪融的衣襟里便迫不及待的握住了雪融的乳头。
他昨晚受了媚药的影响,可没少被沈砚深弄得淫声浪叫,指不定被人听见了多少。他这会儿只感觉十分难为情,到了外面也不敢四处乱看,只低着头,生怕别人异样的目光落在他的身上。
“想什么?”
沈砚深冰冷没有一丝温度的声音打断了他的遐思,雪融几乎是下意识的身体微微一颤,挤出个僵硬的笑容来,“在想,要如何你才会放过我的朋友。”
幸好,雪融预料之中的勃然大怒并没有到来,沈砚深仍然抚弄着他的后颈,弄得雪融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也仍然强忍着,不肯泄露自己的半分软弱来。
半晌沈砚深才大发慈悲的开了口,他语中含笑,带着恶意在他耳边轻声道:“这便要看你的表现了。”
果然不见他反应雪融便小心翼翼的抬头瞅了他一眼,软了语气,小声说道:“我随你处置就是了。”
依旧是小意讨好的语气,但莫名的沈砚深就是从他的话里听出了讥讽,他呵笑了一声,没有给雪融半点回应。
“好呀,这可是你自己说的。”
可雪融永远也猜不透沈砚深,他总能比他想到的更恶劣。
他此时大概是有些逗弄雪融的意思,一边包着雪融的小奶包不停的揉捏着他的乳尖,一边
可现下他也只能义无反顾的往前钻,他哪里还有什么回头路,除了乖顺的任男人玩弄,他还能如何呢?
沈砚深用怪异的甜蜜语气给了他回应,将手从他的后颈上移开了,走近不远处一直留意着这边情况的齐瑄和旁边,不知对他说了些什么,齐瑄和远远的看了他一眼,似乎又对沈砚深说了什么,不多时便带着大批人马先行离开了。
对于那对在自己的精心伺候下渐渐长大的小奶子,沈砚深总是最偏爱它们,心情明亮时喜欢把玩爱抚它们,但不快时却也会捏着它们撒气。
雪融被沈砚深揪着胡乱弄了一通,到了要启程回京的时候,出了营帐整个人都是脚步虚浮面带春色、眼含春水的。
雪融这才明白沈砚深哪里是愿意相信自己的话,听了自己的请求给自己一个机会呢,分明就是早有预谋,今日这遭他即便不提素舒的事想必沈砚深也想了其他的法子对付他。只不过他傻,像只不谙世事的小兽,还自以为想到了妥善解决的办法,欢天喜地的一头扑进了猎人早早设好的陷阱里。
他也不敢挣扎,怕更加惹得男人兽性大发。
然而他实在过虑了,这里的侍卫皆训练有素,且沈砚深积威甚重,哪里会有人敢多窥探他们长官的小心肝一眼。
雪融神色微暗,他除了求沈砚深也再没别的法子了,可到底有些意识到了在这样被沈砚深捏在手心里,只要稍不如对方的意,除了被随意揉搓也毫无反抗之力。
况且这青天白日的还在马背上呢,沈砚深在荒唐也就是不痛不痒的弄弄他罢了,雪融咬紧牙关,在意识清醒下并不想再像昨夜那样出丑。
此时他挨着马背的花穴,还因昨晚上的过度使用而隐隐作痛。
雪融的眼角微微发红,糯糯的哀求:“不要,二哥,不要这样好吗?。”
沈砚深复返,将雪融牵到他的马面前,说:“我们骑马回去。”
朋友二字被他咬得格外重,显然是并不相信雪融的说辞。
在这样助长沈砚深的气焰,恐怕他真的只能做一辈子没有一点自由的玩物,沈砚深嘴上说着喜欢自己,可行为上却从来不肯尊重自己,连最基本的信任都从未给过。
雪融不明所以,他从前从未骑过马,出门在外也是坐的马车,如今这里只有一匹马,沈砚深大约是要带他一起共乘。于是也不多话,在沈砚深的帮助下上了马,沈砚深将缰绳放到雪融手里,全然不管雪融的惶恐,说是要教雪融骑马,他自己则一上马便紧紧的揽住了雪融细瘦的腰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