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碍眼,”他带着满身酒气凑近了问她:“陈一操得你爽吗?”
他这些年游戏花丛什么莺莺燕燕没有见过,比她骚的、比她荡的、比她年轻貌美的。男欢女爱操便操了,他从未把谁放在心上。陈八仰头灌下一大口酒,苦笑一声。唯独她,那只小黄鹂,闯入了他的心里。
陈莺儿站在陈一卧室门口一脸错愕地看着他。
陈八抬手在她屁股上重重地打了一巴掌,警告她安分一点。
这一声哐当引得陈八抬头看过去——
他扛着陈燕儿回了房间,将她扔在床上粗暴地撕开她的衣服。然后扯下自己的腰带把她的四肢分别绑在四个床柱上。
陈八抱着酒坛翻进陈府后院。
陈八长臂一捞把陈燕儿抱在怀里。握着她纤细的腰身将她扛在肩上。
陈燕儿趁着他放松下来,推开他就想往陈一房里跑。
陈八见她不说话便掐着她的下巴,重重吻上她的唇,在她嘴里攻城略地。
她又要去找陈一那个畜生了,他哪里不如他?
陈八挥手给了她屁股一巴掌:“问你话呢,莺儿,给哥哥说说你们做了几次?我和陈一谁操得你更爽一些?”
陈燕儿被他吻得几乎窒息,一吻罢了,她使出全身的力气推开他:“陈侍卫,你清醒一点!我不是你的莺儿!”
陈燕儿脸红得几乎要滴出水来,这个臭男人!满嘴淫词秽语的。“不...不是...,陈侍卫...你再仔细看看我。”
早知会有今日,他就应该在初见她时便把她绑回家,拴在他的腰上,好让她再也不能去勾引别的男人。
陈燕儿被这一声突如其来的巨响吓了一跳,手一松原本手上端着的水盆便“哐当”一声掉在了地上。
他低着头在她脖颈间磨蹭“谁也抢不走。”
陈八欺身压上陈燕儿,滚烫的胸膛紧贴着她的身体,他问:“你们做了几次?嗯?”
当今陛下感染恶疾,龙体每况愈下,短短数月就卧病在床从此一病不起,性命垂危时一道召令召回三年前辞官回乡的三朝首相陈伦,命他辅佐新帝并秘密颁下一道圣旨。
陈燕儿光着身子躺在床上哭得声嘶力竭。太过份了!
被蹂躏过的红唇,脖颈上暧昧的红痕和她满身的精液味。无一不在提醒他她刚刚才经历了一场多么激烈的性事。
她和姐姐是长得是有七八分相似,可他若是清醒着是绝对不会认错的,虽然她们二人长相相似,性子却是千差万别的,况且她远不及姐姐明艳动人。
“陈一,陈一——”她在陈八肩上挣扎,惊恐地叫着陈一。
真想掐死她算了,欠操的女人。
陈八双手举起酒坛仰头灌下一坛子酒,再将空坛子恶狠狠地摔在地上。
勾引了别人还不够,还要来勾引他的兄长。
“呵。”
陈伦接到召令当天就从历城启程返京,偌大个陈府一夜之间人去楼空,只留下两位小姐和十余个丫环侍卫。
“陈一陈一,陈二也救不了你。”他要操死这个小妞,让她一辈子都离不开他。
他在她唇上重重地亲了一囗,仿佛觉得不够,又勾着她的舌头搅弄拉出淫靡的丝线:“就是我的莺儿,我的。”
“不是我的莺儿?”陈八低着头喃喃自语,又突然抬头,眼中醋意疯狂涌动:“那你是谁的莺儿?陈一那个畜生的?”
太子之位悬而未定,一时之间朝庭动荡波云诡谲,满朝文武纷纷站队拥立新主,划分为以大皇子党和三皇子党为主的两股势力,明争暗斗。
他大步流星地朝着她走过去,皱着眉头看她明显刚刚才被蹂躏过的红唇。
陈八抬手就攥住了她的胳膊,眼底浮现一抹痛色:“你想去哪儿?”
从前他瞧着陈一路过时,还特意狠狠地操弄她,让她淫声浪叫,让她的肉体暴露在陈一眼前。陈八简直悔得肠子都要绿了,恨不能提刀进去现在就宰了那个畜生。
“你喜欢他?还是喜欢被他操?”陈八咬着后槽牙问她。他可以不介意她在别人身下承欢不介意她到处勾引男人,只要她还是他的。
近日历城掀起一种古怪的疾病,来势汹汹,城内医馆人满为患。这病感染之后会浑身无力,咳嗽不止。短短两天府里已经病倒了好几个人,就连陈一也倒下了,他咳嗽了一天,刚刚才昏沉沉地睡过去。
陈燕儿脸腾地就红了,结结巴巴“陈...陈侍卫,你喝醉了。”
陈八抬起她的下巴端详她——操!一股子冰清玉洁的味道,当他没有看过她在他身下情动难以自抑的模样吗?
陈八眼中尽是狠厉的恨意,大掌一推将陈燕儿抵在门上,右手抚上她的脸用指腹大力地搓着她的嘴唇。
陈燕儿不可置信的睁大了眼睛,她刚刚居然流水了!就因为被打了一下屁股!
真浪荡,白天和别的男人缠绵,晚上就爬上了他兄长的床。可他偏偏爱极了她的浪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