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谁都不可能办得到。
「换我来问妳吧。虽然我不知道在妳们身上到底发生了什麽,不过那些事情
。
--胡桃……。
「………!!」
「那怎麽可能。」
因为很在意直太朗他们谈话的内容,所以特地找直太朗问个清楚的吧。
「这、这……说的也是……」
「那傢伙想要得到你的童贞是吧?你要小心别让她得逞哦。」
的确到了这地步为时已晚,不过这句话也是有向他认错的意思。
反正直太朗也想探探她们有什麽反应。如果真的有什麽事发生,他也有自信
直太朗苦笑以对。
能靠魔法逃走。
「妳说有话跟我说,是什麽?」
「山田那傢伙神神秘秘的。胡桃,妳真的相信他所说的话吗?」
虽然被玛莉亚老师诱惑着,不过直太朗并没有这个打算。虽然被她发觉了魔
「……真的吗?」
「唷,魔法的状况如何啊?」
不过胡桃的回答令人感到意外。
如果不是枣她们的计谋,直太朗的确猜不出胡桃到底为什麽特地要他上来这
胡桃的双唇动了几下,似乎想为自己平反,不过最后还是选择转身离开。
瞎掰会比较好。
直太朗慎重地试探对方的反应。若是胡桃有一丝愤恨的感觉,也许还是胡扯
回到家后走进自己的房间,看到妖精在床上翻着写真集。
「……说什麽母猪,太过份了啦。」
麽吗?」
「因为午休的时候,你不是跟那个叫山田的人在说话吗?」
直太朗倚着屋顶上的铁网,思索着胡桃邀他上来的目的。
--我看还是先再看看情况比较好。
具体到底发生了什麽事,胡桃一时也说不出口。
这模式跟之前并没有什麽两样。他心想,枣她们绝对已经在屋顶上等着了…
直太朗挑衅地说道。胡桃脸上浮现出些许困惑的表情。
「那头浑身发臭的母猪吗?」
「是吗?」
光靠这片面之词的确不能分办她的真意,说不定这也是枣她们的策略。
法的存在,但是童贞被夺走这件事,则是万万不可。
「都到这时候才要别人相信妳,妳不觉得为时已晚了吗?」
直太朗的一句话,让胡桃哑口无言,不过……。
「我希望你能饶了我。虽然似乎为时已晚,不过……」
「说这是什麽话,难道你不相信我吗?」
直太朗真的被她吓到了。
「如果是我所认识的胡桃,我想她一定会有不同的选择。」
「关于隔壁的那位太太……」
直太朗明白她没有办法违抗枣命令的原因。暂且不论对错,唯唯诺诺地去执
「你是说遥子吗?你有跟我说过要多注意她
胡桃嘟着小嘴抬起头来。
真的是我所能办得到的吗?」
「嗯,我知道了。你放心吧。」
「……这、这种事不用你说我也知道。」
「今天早上第一节的时候……还有第五节在枣身上发生的事情,你知道些什
「哦,真的没有别人呢。」
裡说话的理由。总不可能是要来叙旧套交情的吧。
…。
行的指示,这真如她所说的『身不由己』吗?
胡桃低头沉默。就正常而言,在远距离且隐形的状态下强迫别人口交这种事,
「那有什麽办法……我也是身不由己的啊……」
「为什麽这样问?」
那是一种跟之前不太一样的态度表情。
「那就好。你应该没有趁势把你的小宝贝插进别人的穴裡吧?」
「到现在是没有什麽问题啦。我觉得越来越上手了。」
看来,当时直太朗觉得有人在偷看,那个人应该就是胡桃。
「对了……玛莉亚老师好像怀疑我就是魔法使呢。」
「好啦……」
直太朗望着远去的身影,在他心中不知为何有种苦涩的滋味油然而生。
如果失去了童贞,就不可能像这样跟他说话了。
结果令人意外的是,在屋顶上真的没有半个人。
「很抱歉,这一切都跟我无关。」
直太朗点了点头后站了起来,跟着胡桃走出了教室来到屋顶。
「……」
「……如果我说是,妳想怎样?」
「不过犯人倒是很明显。那就是妳们曾经欺负过的对象。」
「就是不知道,才找你出来问个清楚啊。那些都是你干的好事吗?」
「你、你也不用说得那麽难听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