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拉伦斯用筷子戳了一下，仔细看的话还能发现他的手有点抖，他们坐的地方比较偏，这个时间吃饭的人还不多，周围几个座位都是空的。
却雁眼波一转，脸色稍稍沉了沉：“应该是我想什么时候玩都可以，想怎么玩都可以吧？还是说，你想违抗我的要求？”
“这个？”却雁扫了他一眼，“今天早上，我稍微研究了一下它的构造，不是很难。”
在某家男装店的更衣室里，两个人挤在不算宽敞的小房间里，却雁把他压在镜子上，一边慢条斯理地将手伸进他的衬衣下抚摸，一边问他刚才吃了什么。
控制他身上东西的那个小遥控器虽然看上去简单小巧，但却是经过最好的工艺制作和程序设计的，为的是避免意外损坏导致不可挽回的后果，但现在那个程序却出现在了却雁的终端上。
十分钟后，却雁和克拉伦斯坐在了离栗蓉蓉的工作地点不远的那栋大楼的一家中餐馆里。
“就是……那个按摩棒……求您调低一个档吧……”克拉伦斯的脸有点红，“回去之后您想怎么玩都可以的……”
却雁笑了笑，把手里的点心袋子放在她面前：“都是小事，不要放心上。这家的东西的味道还是蛮不错的，价格也合适，尝尝看，要是喜欢以后还可以自己去买。”
她一边说一边在终端上调出一个操作界面，随手点点，克拉伦斯立时溢出一声小声的惊叫：“啊！”
却雁瞬间多云转晴：“这才对嘛！”
然而半小时后，他就尝到了不好好听却雁介绍的苦果。
在这个间隙他还有时间看看却雁手里的终端，匪夷所思：“您什么时候将它的控制程序移到上面的？”
栗蓉蓉接过袋子，眼睛有点放光。
他其实想说的是“主人想知道的话我都会告诉她的”。
却雁说：“多亏了你之前告诉我的事情，对我帮助很大。”
却雁摆摆手，道：“不用麻烦你了，我们自己去吃就好——你还在上班呢不是吗？”
却雁又调高了一档。
尽管这样，他还是小心地环顾一圈，确认包括服务员在内的一个人都没有后，才轻轻地喘了一声，低声问却雁：“您能不能稍微将它调低一档……我怕我一会儿忍不住……”
栗蓉蓉莫名觉得这位莱安的家主大人似乎比外面传的要好说话。不过既然表示不追究了，那自然好，她舒了口气，问道：“您二位吃饭了吗？”
“来，尝一口这个！”却雁往克拉伦斯的碗里夹了一筷子竹笋，“这东西我猜你们家不会想着去吃。”毕竟之前克拉伦斯在家做饭的时候从来没有出现过这种食材做的东西。
“想不到您会这个时候突然找我，早知道您要来的话，我就去旁边的咖啡馆预定一个小包间了。”栗蓉蓉坐在会客室里，有点不好意思地说，“每次都是您请我吃东西，怪不好意思的……”
却雁调完频率之后就没事儿人一样开始吃东西，不时还向克拉伦斯介绍一下某样菜的原料和来历，声音温柔又好听，就像个十全好A一样。然而克拉伦斯一点儿没听进去，机械地往嘴里放东西，然后嚼一嚼咽下去，连是个什么味儿都没尝出来。
却雁笑嘻嘻道：“调什么呀？”
“不，我没有！”克拉伦斯一看她沉了脸，顿时慌了起来，音调一时拔高，然后又迅速降下来，“您，您别生气，我随您玩就是了……”
“呼，呼……唔！”汗水打湿了半披在身上的白色衬衣，透出微微的肉色，克拉伦斯手撑在镜子上，额头抵在上面，一低头就能看见自己万分兴奋的
栗蓉蓉想了想，点点头，道：“那我给您推荐几家做得不错的餐馆吧！”
红云已经漫上了脖子，之前的速度他还能忍受，现在突然加大的频率就像是一颗火星落到了之前慢慢被填满的炸药桶里，瞬间爆发出惊人的影响力。
克拉伦斯从莱安家族出来之后就跟着却雁来了这里，却雁没有关掉他身体里的那个东西，绵密的震动让他难以集中精神，整个人显得比平时要迟钝不少。
栗蓉蓉笑了笑，目光一转落到了坐在却雁身边的男人身上，她有点犹豫地看了看却雁，这张脸她简直熟得不能再熟，前段时间天天在新闻上见到，而现在这两位坐在一起，关系姿态还如此亲密，她不得不多想。
克拉伦斯脑子一懵，万万没想到还带事后考核的，当然什么都说不出来，于是被却雁扯着胸前的链子用按摩棒操了一顿。中途还要顾及着这间小破房间的隔音效果，不敢叫出声来，只能咬着自己的领带发出越来越急促的喘息。
是了，‘刺青师’的武器设计也是极为出色的。不过克拉伦斯也无暇思考这些有的没的了，他所有的精力都用来对抗绵绵不绝的快感，还要克制着信息素不要爆开，否则只需要半分钟就会让所有人都知道这里有个“Omega”发情了。
此时被栗蓉蓉看着，他却不得不强打起精神说：“没关系。主……主要是这事情我也不会瞒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