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雁伸手顶了顶假阳具的底部，顶出了克拉伦斯的一声喘息，心里就对这东西的尺寸有了底。
克拉伦斯乖顺地点点头，跪直了直勾勾地看着却雁，却雁朝他招招手，他才将膝盖移上了地毯。
却雁扫了一眼，道：“不是让你自己来吗？”
她动了一下之后就收回了手，问道：“清理过了？”
“不过既然现在都戴上了，那也不用脱了，我们好好看看那些东西究竟能发挥什么作用。”却雁说，“去调教室。不用我带路了吧？”
克拉伦斯将那个遥控器拿过来放在却雁手上：“尿道棒、按摩棒还有这个，”他指指脖子上的项圈，“狗狗对它做了一些小调整，可以控制这个项圈收紧的幅度和让它轻微放电……如果您想的话。”
“能量来源？”
却雁笑了一声，下一秒声音又冷了下来：“那既然说到这个，我就再给你加一条规矩，不准擅自动自己身上的东西——加减都不行，更不可以自作主张地改造。”
克拉伦斯点点头，听到却雁的话，不仅不害怕，还有点隐隐的激动。
他不解其意，乖乖答道：“吃了。”
“第三，虽然可能性不大，但我需要你信任我。”
却雁没有回答，而是问道：“晚餐吃过了吗？”
“第二，不准一句话不说地玩儿消失。”
克拉伦斯说：“对不起，狗狗明白了。”
克拉伦斯说：“是。来之前刚做过清理。”
话音刚落，克拉伦斯的屁股上就不轻不重地挨了一下：“不准插嘴。我刚刚才说过的，现在就忘了？”
克拉伦斯微微一愣，他以前每天都会自己清理，做出来的效果怎么样却雁难道不知道吗？
“自己做的？”
他转念一想，随即微微一笑，艰难地就这这个姿势侧过脸，极力用余光看着却雁，嘴角勾出一个笑容：“您需要检查一下吗？”
“是的。”
“对不起，主人。”克拉伦斯乖乖认错，“您罚狗狗吧。”
乳环和中间的链子有一点硌，大概起来后会留下一点浅浅的引子，但这些都是小事，此时克拉伦斯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在翘起来的屁股上，更准确地说，是中间含着假阳具的那口小穴上。
但主人说什么，他自然得照着做。既然不能自己碰，那就是要他自己排出来。
却雁就坐在一边安静地看着，火热的目光如有实质地落在克拉伦斯的穴口，看着那里控制不住地一开一合，滴落些许粘稠的情液。
被看穿意图的却雁大大方方道：“可以啊，不过要你自己来，要是被我发现了有一点不干净的——”
“狗狗随您处罚。”
“是。”克拉伦斯应了，然后问却雁，“您能帮狗狗把后面那个东西拿出来吗？”
自己来，当然也是不能用手的，克拉伦斯苦笑了一下，刚才一下子猜中了主人的心思似乎惹得她有些不高兴了，才想出来在这种地方折腾自己一下，但也说不准她原本就是这样打算的。
克拉伦斯深吸一口气，专注地开始挤压那根深埋进体内的柱状物。
艳红的小口和纯黑的按摩棒的色彩对比强烈得让人移不开眼。
她眼神里明明白白地写着“真是欲求不满”，克拉伦斯耳朵一红，含糊道：“这……实验成果就是用来投入使用的……”
这种材料却雁知道，几天前刚在莱安家族的实验项目报告书上看到类似的内容。
却雁将手垂在沙发的一侧，他自觉地就过去轻轻亲吻那只手，然后问她：“您现在需要我做什么呢？”
她指了指那个放在茶几上的遥控器，问他：“这东西能控制谢什么？”
调教室里，克拉伦斯双手抓着桌子边缘，上半身紧紧贴在房间中央的桌子上——就是当初给他刺青时他躺的那张桌子。冰冷的桌面刺激着乳头，两粒小东西在看不见的地方慢慢充血挺立，又被挤压在桌面上，克拉伦斯可以想象出它们被可怜兮兮地压扁的样子。
却雁挑眉：“你就这么把最新研究成果拿来做了项圈？”
按摩棒的尺寸不小，虽然没有搞什么突起或者螺旋一类的花样，就这么含着这么长时间也够难受了。更不要提主动地挤压它，让它摩擦着自己的穴肉往外滑。
仍然是三条规矩，却绝口不提不准欺瞒的事情。这种东西完全是出自本心，硬要规定了也没有太大作用，反而会让自己给予对方太多的基于这句承诺的信任。
只听“吧嗒”一声轻响，还
“第一，不准打断我说话。”
却雁道：“那自己做清理的话，弄得干净吗？”
“新型的高效率热能转换材料，只要在温度高于二十度的地方就能自主充能。”
却雁露出一个微笑：“那就好。”
“先记账上，等会儿检查完了你的清洁效果在一起清算。”却雁说，“真是野太久了，规矩都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