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告诉我,你身体哪儿最敏感,我一定铭心在心,好好疼你。”
冰冷的刀锋抵着她胸衣中心,仿佛轻轻一挑,那两团他朝思慕想的嫩乳便会呈现在他眼前。
他抬头看了眼水汽环绕间忽隐忽现的6楼窗户,皱眉摇了摇头。
拯救。
陆榅高深莫测的看着她,见她一脸纯良无害,一双柔情似水的眸子看的人春心荡漾,良久他才露齿笑,“我喜欢聪明的女人。”
但曾有一拾荒者好几次在偏僻小路撞见一穿着怪异男子,学校扫地阿姨也曾多次瞧见他尾随或偷窥女老师,经照片比对,确定为嫌疑人。
她眼神空洞,躺在床上像个任人宰割的提线木偶。
起初纪炎指名道姓让他查一老师,他心里还纳闷,结果不查不知道,这个照片看似瘦弱无力的老师,竟有着这样不为人知的过去。
他缓缓挪动位置,还真像个情窦初开的少年似的侧头凑过去,耳朵贴向她唇边。
加上调查百密一疏,殊不知嫌疑犯在烟城有两处落脚地,费了不少功夫才查到这处于偏僻的安置小区的住所,且住户非本人名字。
有了突破口,查案也有了具体方向。
当那锋利的刀刃不急不缓的划破她的衣服前襟,刮蹭肌肤上细小的绒毛,男人凹深的瞳孔燃起邪恶的光源,他对她的渴望,不加掩饰的喷涌而出。
民警进行针对性走访调查,在多数邻居口中,此人为人和善,爱独来独往。
几年前他前妻遭残忍分尸,至今仍未找到头颅,死者的指纹皆经过特殊处理,给破案造成较大干扰。
疑心病重的人自是不好骗,他冷冷的盯着她,纹丝不动。
如若楼上那姑娘真出什么事,本就默默了背负一切的纪炎,他今后的人生,还有笑容可言吗?
男人摸不着她想玩什么把戏,但有回应的猎物总能轻易勾起你骨子里的占有欲,他嘴上笑着,刀放在桌子边缘,瘦如干枝的大手已抚上她裸露的小腹,猥琐的一寸寸上移。
何澜了解他的性子,只叹了口气,“这事不合规矩,要是上头怪罪下来...”
户外雨势减小,浓雾般的水蒸气逐渐散去,住宅区下被数量警车和消防车团团围住。
而作为案件最大嫌疑人,陆某最后竟因证据不足成功脱身,后在烟城安家,在市中心小学任职数学老师。
纪炎淡淡回眸,眼睛黑如深潭,泛着冷冽的光,一字一句道:“上面是我的人,除了我自己,谁去我都不放心。”
江淼压着呼吸,细柔的嗓音,略显遗憾,“这就满足了吗?”
男人的眼神无比坚定,声音哽了,乍一看眼圈泛湿,“何澜,我没法再承受我爱的人在我眼前出事,那滋味,比让我死还难受。”
也许,人到了孤立无援的绝境时,偶尔会出现脑电波迅速回流的现象,她能感受到早已冷却的血液正凶猛的冲撞着轻薄的皮囊。
江淼晃了晃被捆绑的双手,“我已经逃不掉了,与其被动接受,不如选择认命,我相信你不会伤害我的。”
等他将收集的资料告知纪炎,男人脸色大变,可拨出去的电话,仍是晚了一步。
她垂眸,看向即将失守的私密处,轻轻一笑,“你说你爱我,可你连我喜欢什么都不知道,你所谓的爱,是不是很可笑?”
警察已隔开警戒线,可熙熙攘攘的人群仍是饶了一圈又一圈。
女人温热的呼吸擦过他的耳,轻轻吹气,“不够近哦..”
话说到这,清楚他家事内幕的何澜也不再阻拦,故作轻松的拍拍他的肩,转身窜进枝叶茂盛的大树下。
他大惊失色,两步上前拽住男人,“纪炎,你现在是休假阶段,请尊重部队的规章制度。”
何澜从兜里翻出个烟盒,本想借着惆怅且心酸的心情吸两口,可谁知沾了水的烟早已瘪的不成样。
他笑着再凑近了点,江淼眼神忽见阴狠,忽地嘴一张大口死咬住他的耳,下了吃奶
何澜负责指挥民警疏散周边居民,转身时瞧见浑身湿透的纪队长已换好消防服欲亲身上阵。
朝湿的屋子,阴冷的让人牙根发颤,可比身体的不适更让人绝望的,是内心深处无边的恐惧,它撕扯你的血肉,一点一点蚕食你仅存的星点斗志。
“出什么事我担着。”
男人一愣,停下动作,“什么?”
流失的这些宝贵时间,对纪炎来说,一分一秒都是煎熬。
江淼强忍胃里剧烈的恶心,唇角勾起娇媚的笑,“这话得悄悄说...”
嫌疑人所处为一老式小区6楼,考虑到群众提供的情报,房内疑传出刺鼻的汽油味,房间很小,若多人贸然破门,恐引起嫌疑人情绪波动,胁迫受害者跳窗而出。
所以他们必须做好两手准备,确切保证受害者与其它群众的生命财产安全。
正处经期的江淼本就体弱无力,经过一系列身心摧残,早已精疲力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