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队长坏心思的凑近她耳边,轻轻吹气,“叔叔叫的甜,还想听...”
下面那张小嘴紧似柔软的吸盘,随着她起伏不定的呼吸越缠越紧,壮硕的器物被肉穴一紧一缩的吞进深处,咬的他动弹不得。
江淼一脸苦闷,“叫什么.....啊....啊唔...”
“纪炎....我疼...”
小人疼的弓起身子,紧闭的喉音全散。
男人倏地整根插进花穴,轻而易举顶到娇嫩的宫口。
江淼看着身上亢奋异常的男人,无力的放弃抵抗,被插的开始口不泽言,“我不要了....啊啊唔...纪叔叔.....你放过我....”
“轻点....呜...我不行....”
小人呼吸减弱,正小口喘气。
没多久便昏睡了过去。
纪炎吻她湿润的睫毛,笑着开口,“还是那句话,以后勤加练习。”
她哭的鼻尖红亮,忙不迭的点头。
等他缓过神来,身下的小人早已瘫软,奄奄一息。
她被死死钉在床上,逃不掉,也脱不开,肌肤相撞的清脆声响暧昧撩人,直往她耳朵里钻。
他看的眼神,俯身在她唇上咬了口,她自动自发的伸出小舌头,任他含在嘴里火热的捣弄。
江淼羞得不行,软手软脚的往他怀里凑。
这一幕落在他眼底犹如火上浇油,他自认为常年在高强度的训练下,自控力已然到达极致,没曾想,短短几秒便全数化为泡影。
男人轻轻蹭她的额头,眸光很深,“满意了?”
男人彻底炸了,大手用力将细白的两腿掰开至最大,他低头能清楚看见裹着薄套的紫红肉身在她湿透的小穴里尽情抽插,上头隐约可见的腥红血丝,以及干净床单上沾染的星点血迹。
江淼累极了,一觉竟不知睡到猴年马月,等缓缓转醒,迷糊的瞄了眼墙上的挂钟,“噌”的一下从床上弹起来。
折腾了一整晚,力气尽失,身子紧靠着他,人不自觉地缓下呼吸,随着他轻缓的气息一下.....一下.....
他难耐的闭了闭眼,尽量舒缓体内急躁的气息,男人的手圈住她细细的脚踝,悬挂在肩头,侧头吻了下白皙的脚背,小人敏感的缩了缩。
她撅着小嘴,嗓子嘶哑,“好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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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用力按紧她的肩,一下比一下撞的狠,拇指轻滑过她的唇,她迷糊的张开小嘴,男人眸一沉,手指滑进去,潮湿温热的小嘴轻轻吸吮他的手指,如同下面那张吃人的小嘴,缠的他欲火焚身。
蚀骨的快感堆积如山,死咬他后腰那根敏感的神经,倏地,男人身子一僵,伴着沉闷的低吼声,体内一股一股的射出浓白的浊液。
纪炎低沉的笑,这词要在床下听,或许可以勉强解释为尊敬,可一旦上了床,配合此情此景,完全变了味儿。
她嘴上惨兮兮的求饶,可早已酥麻的小穴,竟哆嗦着自行攀附上去,肉壁吸的越深,男人起伏的动作越是暴力。
翌日,窗外的雨停了,天依旧昏沉沉。
他扯过床头的抽纸,三两下处理干净,侧身躺在小人身边,用被子将她包裹住,紧紧抱在怀里。
她哭的梨花带雨,纵然是色欲熏天的男人也难免会动恻隐之心,他咬牙慢下抽插的频率,微微弓腰,温柔吸吮她脸颊上残留的晶莹泪珠。
男人忍的青筋暴起,后背热汗直流,这滋味,远比负重跑个十公里酸爽多了。
小姑娘完全跟不上他的节奏,喉间断断续续的娇喘,“疼....啊...啊呜........”
江淼勾着他的脖子,泪蒙蒙的出声:“纪叔叔...纪叔叔...”
初尝禁果的江淼还没从陌生的情欲世界完全抽离出来,全身酥软,没一处是舒坦的。
“淼淼....嘶...啊!”
江淼的眼泪决堤似的往下掉,唇瓣咬的血红,一张嘴全是委屈的哭腔。
小姑娘疼的浑身颤栗,五指紧掐他结实的手臂,声音一抽一抽,“你...还要..唔...多久?”
他参军那年,24岁,江淼刚刚初中毕业,两人中间差了9年,不多不少,不尴不尬,但那声甜腻腻的“叔叔”,他还是受得起的。
身子一动,腿心尖锐的疼意窜上来,她疼的皱紧眉,适应了好一会,等她吸着
“叫给我听。”他哑声。
他被突如起来的夹紧刺激的后背一麻,致命的快感从背脊处蔓延向上,体内颤动的每一根神经都被瞬间爆破。
纪队长拨开她鬓角被汗水打湿的黑发,垂眸笑了声,“哪能这么快...”
他狠厉的掐着她的腰,肉刃被滚烫的内壁咬紧,似遭不住这致命的诱惑,宛如脱了缰的野马,又狠又重的往里捣,两具急速撞击的肉体水声四溢。
纪炎按住她乱扭的腰,眼眶深红的低头看她,“想不想快点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