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有些担心,手背来触我的额。“今日怎的睡了这般久,莫不是发病了……伤还没好全,可得小心。”
“窈窈,想什么呢。”
我僵硬地闭上眼,不再看他。
他略微急躁,像要发泄什么,坚硬在穴口浅浅戳弄,手也勾挑着那缝,一等到足够湿润后便猛插了进来。我被撞得往前一耸,胸前饱满狠狠摩擦在床褥上,疼得我闷哼出声。
“弄脏了。这些人的味道弄脏我的窈窈了。”
他一口含住我的唇。
可这事总归不大占理。尽管修仙世家难平于他的惨死,但无处追究;正气盟也不愿发没头没尾的悬赏令,只有劝他们节哀。
我已好久没双修过,累得睁不开眼。他抽出后我便不想再有任何动作。
我有些尴尬。当然不可能说出昨夜经历了什么,只能假装是犯懒赖床了,将他糊弄了过去。
我睁眼看见融季友时,着实被吓了一跳。这时分,他必然不可能是从正门进来的。我合欢宗虽然平日防守确实不严,但夜里也是有人巡逻值勤的。
我再一睁眼,便被几个大消息震撼了个彻底。
他顿了顿,与我贴得更紧,手伸到前面垫住我的身体,同时揉捏我的胸乳。
我被他的大力弄得难受,屈膝将他推开。可他牢牢制住我,泛着红光的眸子在夜色里也灼人,让我感觉仿佛回到了当年被囚禁的时候。
他的外袍上沾了点点殷红,那颜色已经快黯淡下去了。颊侧,专属魔域的灵纹愈发明显,像是刚饮足了血。
“你先松开……我的伤……”
我挣脱不开,在他气息间含糊不清。
那神态,表情,都好似夜晚的冥渊河畔,明明有腐萤在飞,有风声在吟,可又似乎一切声音都是模糊的,一切活物,都其实是死的。
第三七五年 天气 还是看不见 心情 惊
说罢,手一挥就褪去了我衣袍。
我有些懵,直到他将我翻了个身才急急回头去挡。这一下,窗外的月光倾泻进来,恰好照亮了正在脱衣的他。
“不会碰到。”
他一手下探,往我伤口处轻轻拂了拂。
而后继续往下,到了我腿间。
他说。
听说乔钺的消息传回去时,她正在升境关头。听闻亲兄长的惨死,她大受冲击,心神俱荡,一时不察便渡劫失败,就这么意外没了。
他走前倒还记得帮我收拾了一番,让我不至于在湿哒哒的床榻上继
当时,四周静得我几乎以为他已经一声不吭走了,一侧脸才发现,他一直在旁边,安静地望着我。
沉静得令人害怕。
对了,昨夜。
他强硬将我按趴下,手指插进我散开的发里,指腹滑蹭我脑后、耳后、肩颈。
“别看。”
他不由分说撇开我双腿,整个人挡在中间,不让我合拢。
有的人叹惋唏嘘,有的人幸灾乐祸。这事不小,可约莫过上一百年,就也只变成众人茶余饭后的谈资罢了。
他停了动作,但没起身。只微微抬头,喘着粗气贴到我脸旁。
10 先拆了那墙角,便不算撬
震撼。
修仙世家一下子惨损两个嫡子女,震惊了所有宗派。可人生便是如此充满意外,谁又能提前料到。
我蓦地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我被他和床板死死夹在中间,什么都看不清,像被卷落的脆弱叶片,在狂风骤雨的海域里无助漂流。
震撼其二,乔铃也死了。
融季友拘着我做了大半夜,天快亮时才放开我。我保持着跪趴的姿势,被迫从后承受他蛮横的顶撞。这人在此事上一向够坏,每当我困得快睡过去,他便用手掐捏我的花蒂,或是伸指进去搅一搅,逼我呻吟,逼我动弹,逼我清醒。
他正伏在我身上舔啃我的脖子,浑身杀戮气息深重,像生吃人肉的猛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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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到这些消息时已是下午。昨夜被折腾了太久,白日我睡了个天昏地暗。
“融季友,你做什么……快起来!”我小声呵斥,怕闹出动静,被人发现。
是问句,但他不是发问的语气。仿佛自言自语,又带着笃定与叹意,让人摸不着头脑。
我一惊,“融季友!我还伤着!你……”
震撼其一,乔钺死了。据说是哄骗着某个女妖双修时,被体内激荡的精气震得七窍流血,就死在了人家榻上。不过也有人说,那事发的屋子里有隐约的冥河气味,说不定是魔域人为非作歹,或是旧敌寻仇,将他手刃。
“这几日,来了多少人。”
……
南门庄疑惑唤我,将我从回忆里惊醒。
空气里甚至隐隐有一些血腥味。
“啊……无事。”我赶紧呷一口茶,挡住脸。
“双修助你恢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