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时,祁连杭躺在沙发上打游戏,她坐在一旁做着卷子,听到他开麦跟队友交流着,气氛火热,听到几声枪击爆头对友那边传来的惊呼声,以及连连夸奖,他不屑的闷哼一笑,嘴角勾着洋洋得意。
她急躁挠着头,“我,我明天早上给你答复好不好。”
她在房间里坐在地毯上看书。
想说一句话都格外的难。
谷语自认倒霉,又觉得有些庆幸,如果要是当时不是她去,那现在陶喜云应该就在医院长住不起了。
手中的书也被扔掉,他的力气很大,掐着她的脖子都快要窒息,谷语难受扣住他的手腕,却躲不过如此激烈的吻,被他堵住呼吸,快要喘不上气。
“没事,你要是不方便的话也没关系。”
班长被劝退回家,他的爸妈来学校里打听过谷语几次,想当面道歉,赔给她医疗费,希望能私下解决,不要把这件事情闹大。
见她不好回答,池镇硕想到,“那你明天下午是要跟祁连杭一起吗?”
直到咽不下的口水,顺着两个人的嘴角往下滴,他终于回过神智,恋恋不舍的松开她,谷语的脸红的不像话,更多是被他掐得喘不过气。
池镇硕一上午都在等着她的答复,手指不安的敲打着桌面,每一节的下课都盯着她,她不是在写作业就是在睡觉,甚至也没给他传纸条。
谷语下午没有上课,跟池镇硕在学校外面溜了一圈后,他送她回到了祁连杭的家。
池镇硕眯着眼,脸上挂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好,我等你。”
“有,去比赛。”
舌头在她嘴中猖狂的占据着每一寸,胡乱搅拌着口腔里的唾液,口水交织,他吻的兴奋又激烈,张着嘴巴,都快要把她吃进肚子里。
谷语咽着口水,摇了摇头,“明天下午我想出去买笔,能给我点钱吗?”
“你最近问我要钱的次数很频繁啊。”
谷语难为的低头想了会儿,池镇硕揉了揉鼻尖,抿唇一笑。
手机游戏的音效声越来越大,安静的客厅让谷语心脏都跳的疼痛起来,紧张到手心出汗,就连中性笔也握不稳了。
察觉到他现在心情很好,谷语装作不经意间的随口一问,“你明天下午有事吗?”
“不要觉得我给你什么好脸色,就开始得意忘形了,你的钱归我管,给不给你,我说了算,笔我给你买,钱不会给你,一分都没有!”
 他又不知道
祁连杭每天准时给她喂药,处理她手上被钉子扎透的伤口,他的温柔突如其来,叫人很不适应,可她却想,不如池镇硕的温柔。
他的生气见怪不怪,并不是因为她受伤,他心疼,而是把她当作私有物品,不允许别人碰,只是祁连杭内心的独占欲在作祟而已。
“不是,他明天下午出校,好像也有别的事情。”
谷语一直都很清楚,他根本不懂得什么是喜欢,什么是爱。
终于等到中午放
周日的下午,学校允许高三生出校,也只有两星期一次机会,可以肆无忌惮的去外面休息。
“那不如我们两个一起好了,我刚转过来,到这边也不是很熟悉,想买一些书。”
他怒吼出声,把她吓得往后缩了缩,祁连杭发疯一样踹在一旁的床柱上。
谷语没见到班长的爸妈,这件事情祁连杭在解决,他本来就想让那家伙直接去坐牢,可他因为也打人了,不可能走公法,赔偿的医疗费被他收下,自那之后,这件事就平息了,班长的爸妈也没追究他的责任。
没过多久,祁连杭匆匆回来,迈着极快的步伐,往卧室里面冲,谷语正要回头去看,他拽着她的马尾,将她强硬转过来,掐着她的脖子,咬上她的唇,舌头顶开胡乱吻着。
祁连杭说道,把她软软的脸颊往中间摁进去,嘴巴也嘟了起来,他压低了眼皮,流露着危险目光。
“怎么,你要去看我比赛?”祁连杭斜视了她一眼,眼里含着刚才得意的笑。
“摩托?”
他站到她的面前,迟迟没动手,只是掐着她的下巴,强行把脸扭过来,她眼中流露着害怕和求饶,这副恐惧可不是装出来的。
祁连杭在她面前蹲下,小心翼翼摸着她额头上的纱布,他很生气,气到一开口都想骂人,谷语看着他的眼睛逐渐红了。
得知原来是班长家里的早餐店被查封,终于明白他当时想打的人是陶喜云,只是误打误撞,没想到她会去。
很快,他打完了游戏,扔下手机撑着身体起身,径直朝她走了过来,谷语害怕的扔下笔,闭着眼侧着身体抱头。
“谷语,明天下午你有空吗?”
谷语抿着唇低哑哑嗯了一声,不敢再提。
“我他妈当时怎么没把他给弄死!就应该活生生把他打死!”
他脸上的笑意平息,翘起的嘴角也缓缓落下,迟迟没有说话。
“妈的!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