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霍躲了齐枫四五个来回,齐枫终于放弃和他并排走了,但故意把手里拎的玩意晃得踢里哐啷响,给谷霍的屁股做高能预警。
谷霍纳了闷,他往一个一个的小巷里探头探脑,臭弟弟真的人间蒸发了,谷霍骂个“凎”字,拿手机出来,结果还没开屏,被猝不及防地拉进小黑巷子。
这吻接到极限了,两个人松开嘴剧烈喘息,手上还在继续调情工作,谷霍狠狠吸了两口紧缺的氧气,
谷霍死死压住的呻吟全带颤音,他扭着腰,越躲越让阴蒂在齐枫手里作乱,巷子外面还人来人往的,那些笑闹声真是叫谷霍想藏进墙砖里面。
谷霍夹紧腿躲来躲去,可是齐枫手指这么长,偏生要挤进他腿缝里去,那阴蒂长的地方太危险了!长这么明显的地方!就是给齐枫随便玩的!
谷霍等了一会儿,穿过人流,在最后见过齐枫的位置巡视,齐枫长得高,还提了一大袋“凶器”,这么惹眼,怎么可能找不到?
谷霍两团奶子全捏在齐枫手里,被他捏起奶头来,前胸的衣服揉得乱七八糟、褶皱遍布,谷霍喘着气,被齐枫搞得全身酥软,想躲开,可是奶子无论如何也躲不开齐枫的手,脸蛋脖颈也躲不开齐枫的唇线。
谷霍眼睫上挤满了一颗一颗的泪珠,齐枫的左手开始往他裤子里钻,谷霍应激地夹紧腿,可是夹不住抬了头的阴茎,也夹不住长在逼上面的阴蒂。
齐枫揉着这颗还含羞带臊的骚豆子,躲在谷霍的缝里面,齐枫很豪爽地把一大袋成人用品往地上一丢,空出右手来,直奔谷霍大腿,掰开他的腿缝,摸到一手的水,齐枫把他阴唇剥开,把阴蒂夹在指间又捻又扯。
谷霍感觉到自己的淫水一直从穴口滑出去,黏在大腿上,齐枫用跳蛋按住阴蒂,一只手又掀起谷霍衣摆,明目张胆把他的小奶子们全露出来透气,这种昏暗光线,也能看出谷霍奶尖之艳,惹人爱怜,齐枫一只手都不知道先玩谁好,揉一个再换一个,又软又酥,像捏糖糕似的。
谷霍揪住齐枫肩头的衣服,觉得自己要原地去世了,头盖骨都变薄,脑子要冲出去,从被动接受到主动回应,缠着齐枫的舌头,大腿也打开了,爽得乘风起。
谷霍都不敢回头看他,埋头苦走,越走越快,难以置信!以前那个连操逼都优柔寡断的臭弟弟去哪了?!
他胡乱摸着齐枫的腹部,结结实实,再往下探,终于摸到那个更结实、硬邦邦、热乎乎的物件,用手心按压那颗伞头,齐枫都有点发颤了,两声闷哼听得谷霍只想脱了裤子挨操。
齐枫给他撸了五六下,谷霍腿都站不住了,撑住墙,手心被粗粝的表面磨得生疼,齐枫还得时不时把他腰扶起来,不然谷霍得坐地上失去行动力。
谷霍整个人都倒在齐枫身上了,不停地哆嗦,齐枫调高档位,谷霍跟着跳蛋嗡嗡的频率哭叫,因为被齐枫堵住嘴的缘故,变调成骚骚的媚音。
齐枫压根没给谷霍选择的机会,风驰电掣地怼住被他指尖拿捏的小俘虏,跳蛋的震感不是手指可以比拟的,这是伟大先进的科技力量,谷霍阴蒂一瞬间跟着跳蛋一起抖起来,麻感从阴部炸开,直通盆骨,直达尾椎,他尖叫,又被齐枫死死吻住,嘴里被齐枫的舌头搅着,只有吞咽口水的咕噜声。
谷霍让那群混混阴得有点ptsd,很过激地挣扎了两下,直到闻见熟悉的淡香味,才偃旗息鼓,乖乖被齐枫压在墙上,嘴里没什么用地抗争一句:“你他妈有病啊!”
谷霍身体过电,实在是说不出话来骂他。
狗日的他担心的是干净不干净吗?!
“狗!狗——你他妈——啊——嗯——别在这!马上回去了!手!手!嗯啊——别揉我逼!”
谷霍还没缓过这一阵,齐枫掐住小阴蒂,另只手从兜里掏出个东西,按开开关,居然发出嗡嗡嗡嗡的动静,他放在谷霍阴茎上,给他心理准备,跳蛋即使没在该去的地方,也刺激得谷霍不轻,喉间都是含糊的闷哼。
齐枫那袋成人用品还挎在臂弯上,和他的鸡巴一起胳谷霍,齐枫还发了情一样啃谷霍的脖颈,拿这副性冷淡的嗓子说急色的话:“宝贝,我忍不住了,给我摸摸。”
齐枫真的是精虫上脑了,谷霍被他抱着揉奶子,屁股感受着他硬邦邦的勃起,当街硬鸡巴,只有齐枫干得出来吧?
齐枫还在包皮里搓他的阴蒂,给打抖的宝贝科普:“这个东西比鸡巴还敏感,只要刺激得对,可以一直来高潮,舒服么?”
民宿在美食街里面,有点弯弯绕绕,加上人流熙攘,走了一段,谷霍顶着红透的脸蛋再往对面看,竟看不到齐枫的身影。
“我拆了一个,擦过了,试试吧。”
谷霍骂了一堆难听话,水越流越汹涌了,他腰一抽,穴口一缩,捂着嘴在齐枫手里来了一次高潮,齐枫含着他的耳垂,还煞有其事地安慰他:“别担心,我刚用了店里的洗手液,我的手比你的逼还干净。”
不是吧?他没有走错路,齐枫也不是路痴,更别说齐枫盯他盯得这么紧,怎么可能走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