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业食指一动，轻轻敲了两下季汶的肩膀，见对方没什么反应，温热的呼吸有一下没一下地打在自己颈间，只好放慢了动作把人重新放到床上。
&&&&季汶整个人蜷缩起来，下意识地用手按住自己冰凉的小腹揉了揉，半梦半醒似的叫了句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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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厅。”男人答了一句，伸手过来抱他，“痛？”
&&&&林业随手把他双腿揽到自己膝上，垂眼看向怀里人压皱的衬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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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
&&&&“宝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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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模糊地猜自己是不是到了生理期，最近下面还冒出了点很淡的血迹，可又没什么要来的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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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月15日 15:35
&&&&“没有。”他随即把手撤了回来，两条胳膊无力地搭着眼前那人的肩膀，带了点鼻音道，“你吃晚餐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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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脚步声跟着响起来，门锁转了转，透进了一小块昏黄的灯光。
&&&&“不饿？你睡了一下午了。”
&&&&“明天再”男孩下巴一点磕到他肩上，补了句，“再写…论文。”
&&&&论文写了一个星期也没什么实质性进展，摘要那几个字林业都快背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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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早上不是说要出去吃？”
&&&&“…林业。”季汶窝在被子里半睁开眼，“我…电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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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其实是担心对方会嫌自己太吵的，因为林业一个人的时候从来都不说话。
&&&&…他真的好困。
&&&&“各级标…”
&&&&然而事实证明他的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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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客厅的灯光顺着门缝洒进来。
&&&&季汶于是昏沉沉地埋进被子里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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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腹一阵闷痛，趴着的时候似乎轻了些，他模糊地看了一眼屏幕上被自己额头按出来的一串乱码，嘟囔了句“好多”，便埋进手肘一侧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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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还好对方没有什么反应，只说了他一句明天下床不准光着脚，连地上的残局也没让他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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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是没精神的缘故，整个人看上去还比平时乖了不少，有一次吃饭的时候脸都差点埋进碗里去，一个没抓稳就“哗啦”摔碎了手里的瓷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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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才像是醒过来一般，下意识抬头去找林业的方向，犯了错似的说“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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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他真的，一点办法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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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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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了，不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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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天精神好的时候他就想缠着林业做爱，总觉得一寸光阴一寸金，不能让大好时光都被瞌睡和作业打败了，显得他太菜。
&&&&“宝宝？”
&&&&再睁开眼睛时人已经躺到了床上，卧室里没开灯，暗沉沉一片，像他的意识一样模糊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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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级标题，”季汶趴在沙发上一边默念一边改着论文格式，“…小四，加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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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汶最近变得特别容易累。
&&&&目录，小二新罗马字体，加黑。
&&&&页面上打出一个红心三角，他按下最后一行字：明天买草莓，不可以在家接电话。
&&&&终于睡着了，平时怎么没见他这么辣。
&&&&番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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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啪”地一下，男孩脑袋一点磕到了键盘上，眼皮也困倦地合了大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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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汶没精打采地回他，声音变得越来越轻：“我…好困，你自己，去吃。”
&&&&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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