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脏话,不雅。”
冷慕在努力地回想着这种熟悉的感觉,双腿被掰开,娇嫩的小穴被没进一节指节,指节模仿着性器抽插着,甬道已经湿透,粘腻的淫水包裹着男人的手指,他喜欢只用一只手指撩拔她,就像钩鱼一样,只用最少的鱼饵钓最大的鱼,这样才有成就感。
男人也老实不客气,整个人近她两倍的体重往她身上压下去。
“那我以后要是心情好,再背着你玩。”
“我草!”
林灿辉觉得可行,将温雅言背起。
冷慕走过去将温雅语背上去。
“好了,请新娘子背着新郎官进屋。”
“不!我要在上面!”冷慕艰难地说出话来。
“官人……”身体的欲火被燃起,冷慕抓着身下的红被单学着情欲片的女主角扭动着娇软玲珑的身体勾引着
“我们换,换过来……”冷慕喘着气,双腿一直在打哆嗦。
另一边冷慕与林灿辉也兴高采烈地换上吉庆的喜服,两人胸上各系了一大朵红绣球分别骑上小骡子与大黑马浩浩荡荡地去隔壁街的武馆迎接自已的夫君与娘子。
“来,娘子,抱抱。”轿子里的男人伸出修长的胳膊,“我最近有瘦了一百多克,还开了大号才上轿子。”
温雅语紧紧地搂住她的脖子,偎在她小小的肩膀上,虽然不像林灿辉那么厚实,但是软软的,很舒服。
冷慕拿着喜称将盖头掀开,下流轻浮地用喜称抵着男人的下巴,“哎哟,今天官人真是娇俏可人,来让娘子亲一个。”
冷慕挽了挽裙子,一鼓作气地背着轿子扎着马步大气地吼一声,“来吧!”
“灿灿!”
轿门啪一声被踢开,身材挺拔高大的新郎披着红盖头委屈地缩高大挺拔的身躯在以新娘身材定制的轿子里,盖着红盖头正等着她。
“怎么了,怕我丢你下来?”
媒婆千娇百媚地撩了撩头发睥睨地望着她,“你觉得我这年纪能扛得住这么大块头的新郎官吗?”
冷镇义想再办一场体面又热闹的婚礼宴请亲友,林灿辉也是冷镇义的干儿子,于是,干脆喜上加喜一起办了,两干兄妹嫁娶两兄妹。
男人听到一个翻身,不消片刻,轻松解除自已与女人身上衣物,除了一件丝绸肚兜,若隐若现地掩着一双丰盈的奶子。
“姐姐的肩膀好软,好舒服。”
“自已的男人自已背。”媒婆完全没有帮忙的意思,在一旁扇着扇子摧促着,“快点,别误了吉时,还有,别落地。”
月光烛影,夜色撩人,新郎官披着红盖头,娇羞地等着新娘子来掀盖头。
冷慕也脱累了,解开内衬的盘扣后坐在男人胯上一动不动,“我累了。”
&&&&爷啊,这是福气,项链越粗越大代表大小姐娘家越疼你,您就好好受着吧。”说完,张姨笑着又从锦盒里吃力地取出一副两寸宽的实心龙凤镯套到他的手上。
“我才85斤,比哥哥轻多了。”
“快点,这里好窄。”温雅言也叫嚷着。
“也行。”男人利落地又反过身,让她跨在自已双腿之间。
“娘子,快点。”身下的男人摧促着,为了这场复古婚礼,他已经七天没有碰她了,想要得不行。
拜堂,流水席,敬酒,宾客散场后已经是午夜。
冷慕笑着将温雅语背进大屋。
冷慕对着花轿连射了三箭后,磨拳擦掌将豪气冲天地将轿门踢开。
烛光将男人英俊的脸庞映照着更加柔和温润,浅浅一个笑容就足够令她怦然心跳,她耐心地解着他身上繁复的衣服,古装喜服让他更添了一份儒雅,但到底内里还是头大尾巴狼,衣服都还没穿光,裤头就已经被高高撑起。
一旁刚踢完轿门的林灿辉望了过来,赶紧过来帮忙将人扶住。
终章 花嫁特别篇 之官人,我要……(产奶 狐狸尾巴 宫交)H
温雅言斜眼睥了她一眼,伸手搂住她的小腰,一个反身将她压在身下,吻着她的唇,动手解着她的衣服上的盘扣,顺便将自已身上那块十几斤重的大金猪项链弄下来。
“那怎么一样,谁叫我家姐姐有钱人哪,派头自然不一样。”温雅语幸灾乐祸地摊摊手,顺手给他披上重工绣着龙纹的红盖头,自已则披上凤纹红盖头,跟自已哥哥一同等着出嫁。
双乳被男人抚过后,变得更酥痒难耐,好像有一道热流在乳腺之间涌动,这种感觉似曾相识。
冷慕大声吼叫,一瞬间,差点软了腿。
“娘子今天真诱人。”大手隔着丝绸爱抚着那一双绵软,指尖轻掐着上面的尖端。
“我……背他?”冷慕惊恐地望着媒婆,“我看电视剧都是媒婆背的新娘。”
“嗯……”冷慕抿着下唇呻吟着,声音又嗲又媚。
“怎么你也是这么重?”重归重,但跟温雅言完全不同一个量级,她还勉强能扛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