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猫捧着她的脚帮她穿好鞋,又扯过自己的衣服帮她把高跟鞋的鞋跟擦干净,然后站起来退到一边去,仍然微垂着头。
 舔脚与舔逼(微H)
“阿猫——”
穿过几丛树荫,又过了个人工水桥,终于抵达宴会主场。
苏也越发嫌弃他了,白长了一张好看的脸,骨子里下流至极。
紧跟在旁边的阿狗立马奉上了一只墨镜。
“唔——”苏也惬意地低吟一声。
苏也见阿猫一脸淡然,不为所动的样子很是满意。又见他膝盖都磕破了,许他下去休息,待会儿宴会上服侍的事让阿狗来做。
刚刚被沾了污水,虽然阿猫已经给舔干净了,但苏也视洁成癖,心里总觉得腻味,非要再清洗一遍不可。
“嗨,苏也,你终于到了,你再不来我都要被哥哥们玩死了,你快来救我……啊……程大力你个讨厌鬼还插……”
官渡看着眉头一跳,想想都疼。
此刻,那舌头像曼蛇一样钻进那花间蜜穴里,一路勾舔着甬道褶皱,她
可力气大点也有力气大点的好处,不一会儿苏也就感觉一阵酥麻之感从脚趾直窜下阴,情不自禁“嗯哼”一声,下面那泉眼就涌出了一股蜜流。
墨镜有两个功能,一个是给人“穿上”衣服(屏蔽),另一个……嗯,自然是给人“脱下”衣服(透视)。
官渡在一旁一个一个地推荐,苏也这才知道官渡他们这次下了些功夫,其中不乏新晋流量明星武术冠军等等,都是集容貌、身材、技术于一身的优质玩物。
草坪上桌椅林立,红酒、香槟、各式各样的稀有糕点,当然还有乖巧懂事的美人,琳琅满目,浩如烟海。
美人有男有女,清秀婉约的、泼辣霸道的、高冷不羁的、温和柔美的、高大威猛的……女的自然是给官渡之流准备的,男的嘛,当然由苏也和闫末清先挑。
“带路!”苏也撇了一眼官渡。
昨天夜里下了雨,庄园门口有零星几凹积水,苏也一脚踏了进去,虽然只沾湿了两根脚趾,可还是让她的心情更坏了。
阿狗接受到指令,给苏也擦干净脚穿好鞋后,就自觉地钻到了桌子底下,主人做这档子事的时候比较害羞,含蓄不露于人。
阿狗之所以叫阿狗,就因为他拥有一条跟狗一样长而砺的舌头。
可是阿狗毕竟是个干粗活的,平常搓脚这等细致活都是阿猫在服侍,这不,几下搓弄,她白皙的小脚就染成了浅绯色。
后排车位里又钻出个美貌少年,他微低着头,走到苏也旁边,扑腾一下就跪了下了,膝盖重重地落在青石板上。
这一声娇吟自然没有错过拥有深厚内功的阿狗的耳朵,他耳朵一红,羞愧地低下头,静静等待苏也的发落。
苏也见不得如此污秽的场景,手一伸。
苏也冲他翻了个白眼,圈里的人谁不知道官渡是个双,把人借给他,他还不得把人玩死了。
苏也一边扫视着官渡准备的美男,一边推了推阿狗的头。
一阵呼啸飓风过境,伴随着一声酷爽刺耳的车胎摩地声,一辆极炫的阿斯顿马丁停到了庄园门口。
阿狗跪在有桌布遮挡的桌子底下,掰开苏也的腿,小心地替她将内裤褪到脚腕,然后卷着舌埋进了主人的腿间蜜穴处。
“卧艹,这辆车真的被你搞到手了,苏也你牛逼哎!”
草草结束野合的闫末清过来挑走了三个,苏也坐在为她特制的女王皇冠座椅上,翘着腿,悠闲地看着阿狗跪在草坪上给她洗脚。
“嗤——”
苏也拿起来戴上,终于,世界又恢复了纯洁如初的样子。
阿猫低下头,帮苏也脱了鞋,双手捧起她白玉般的脚,一口就将苏也那两根脚指头含进了嘴里,灵巧的舌头勾噬舔弄,吐出来时脚指头已经洁净如初。
他也不遮不挡,还隔空朝着苏也挺了挺胯,“喳!女王!”
官渡看着“啧啧”出声,“苏也,你家阿猫越来越乖顺了,瞧这懂事的奴性,要不然你把人借给我两天,让我带回去也让我家那些学着点。”
苏也抬头甩了甩披散的长发,扭着圆润的小翘臀往前走去。阿狗捧着她的手提包紧紧跟在后面。
“你才牛逼,你全家牛逼!”后车门被推开,走下来一位白色束身抹胸短裙丽人,丽人似乎心情不爽,没等司机兼保镖的阿狗给她放脚垫开车门,她已经自己开门下车。
女人正是苏也唯一的女性朋友,闫末清。她身后的男子苏也不认识,前面那位是她的未婚夫程臣,闫末清给他取了个绰号叫程大力。
那一眼似娇似嗔,又媚又惑,直叫官渡昂起了下半身。
草坪侧面喷泉处一个赤身裸体的女人被两个衣着完好的男子像夹心饼干一样夹在中间蹂躏。女人硕大的奶子被身后的人揉搓着已经变得红肿,下身被前面的男子一撞一撞地猛插着,不一会儿又高亢地浪叫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