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不思考？”黑暗如有实质，声音不从任何一个方向传来，却实实在在地投映到脑海。
想要的书，无论那本书是否真实存在。
他的舌头退了出去，更多的黑暗涌了进来，搅动、纠缠、吮吸。津液顺着嘴角流下来，被更多的黑暗卷去，它们擦着我的颈侧，如同风刃划过，对于此刻的我而言是最致命的欢愉。
“你不思考，我便无法存在。”
我将林水瑶护在身后，看着天窗里日升月落，星辰坠落又复位，柏拉图年眨眼间过了千万轮，我们却保持永恒的静止。
“他们只是把我当好用血包而已。”我看着天窗外的天色，“快天黑了，今天先回去吧，晚上的图书馆不安全。”
黑暗在我的眼中诞生。
“思考什么？”
“我不为思考时间而存在。”
我没有贸然行动。这黑暗必然不会毫无目的的降临，与其自乱阵脚，还不如等它主动出击。
出口不对，天色的变化也不对。
想要找到尽头，就必须放弃思考。
黑暗缠绕上我的四肢，将我托起，在皮肤上游走。我无法确定那种触觉，像是水雾，像是薄纱，像是梦境轻柔的吻，像是意识无处安放的孤独与彷徨。
“我会和他们商量，这次任务带上你。不过会很危险，你得保证要听话。”我说。
体内的黑暗退了出来，内壁不舍地挽留，立刻被新的黑暗填满——进入我的黑暗化作了性器。
“嗯……呃……”眼前出现幻觉一般的白光，下身挤满了热流，等意识恢复些许，我才意识到我方才潮吹了。
黑暗趁机钻入嘴中，搅起水声，像极了爱人间的亲吻。但我知道那只是错觉，如今拥抱着我的是黑暗，抚摸着我的是黑暗——尚不是我的黑暗。
手腕开始灼烧，我与黑暗结下契约。
“思考过去、现在，和未来。”
“图书馆什么时候安全过？”林水瑶说着，拉着我起身，“说起来，我之前和人说起过一本我们都看过的书，可能因为时间太久远，我们所记得的这本书的细节有出入，便说来图书馆看看，结果你知道发生了什么吗？我们找到了两本大体相同，细节与我们各自的记忆对得上的书。。”
“少胡思乱想。”我敲了敲她的额头，提着两人的扫把往出口走去。
她压低了声音，作出面无表情的模样：“而这里之所以没有尽头，就是因为人的思绪是无尽的，你总能臆造出新的书。”
大腿被分开，衣物被褪下，黑暗在入口轻蹭着，而后进入极细的一根缓慢开拓。它似乎分泌出了什么东西，很快我便感觉到燥热空虚，无比渴望被什么炙热的东西贯穿。
“所以啊，我怀疑这座图书馆并不是有世上所有的书，而是能让我们所臆造的书具象化。”
除去失明，人很少遇到完全漆黑的情况，大多数时候眼睛都能捕捉到极为微弱的光，这种纯粹的黑暗也就显得极为异常。
眼前突然一片漆黑。
黑暗分泌的液体让一切变得极为顺利，他的征伐驱散了内里的空虚，我的收缩满足着他的欲望。我听见他逐渐清晰的喘息，还有与我紧贴的愈发炙热的皮肤。
双手被举过头顶，身体被最大限度地打开。他依旧无处不在，包裹着我的里外，将我的体温变作他的体温，将我的心跳变作他的心跳。
将我的渴求变作他的渴求。
“闻星，”我听见他用人类的声音低声乞求，“让我存在，让我完满。”
“我当然听话啊，你会留不听话的人在身边吗？”林水瑶理所当然地笑道，“厉害的人就是不一样啊，哪怕是监狱高层都会听你的。”
然而身上依旧是
“你要为我而存在吗？”我对着黑暗露出笑容，“如果你为我存在，我就为你思考。”
人的思绪是无尽的。
它变成了他。
“闻星，你真没意思。”林水瑶捂着头，吐了吐舌头，跟了上来，“咦，怎么不走了？”
“那么，请让我存在。”
不知道林水瑶怎么样了。
吻着我的黑暗化作了唇舌。
发顶、眉心、眼角、嘴唇、颈侧、锁骨、乳房、肋骨、小腹，到大腿根部，内侧、脚踝、指尖，无一不被黑暗缠绕，如触手般吮吸——抚摸着我的黑暗化作手掌。
也许是因为我突然颤栗的身体和软腻的叫声，它们对那里产生了极大的兴趣，不断搔弄，或是包裹着吮吸。我被逼出了泪水，大脑被快感填满，除此以外无法再思考其他，哪怕是黑暗钻入乳头的异样感，也无法将我拔出欲望的泥沼。
“看着‘我’。”
性器退出，黑暗紧随而至，贪婪地卷走体内的白浊，又分泌出新的液体，在里面不断探索，突然碰到敏感点。
而他也到达高潮，加快挺腰，射了出来。
“恩……”我发出愉悦的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