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忘記了自己是如何折返的。情熱的枷鎖不容分說地牢牢扣住他的脖子,此生再難解脫。
“豈敢不從”
小丫頭在做什麽呢?
滴答,滴答。
滴答,滴答。滴答,滴答。
他拂了拂衣袖,微瞇起金色的眼睛,左手五指用力扣向掌心,“到底是哪個幸運的家夥喲?”
“啊~~~~”
他將身體放平,感受到那入睡前熟稔的眩暈感。仿佛一切都離他遠去,靈魂也要被那白色的光暈吞噬。
外面是在下雨嗎?
視線再往下移動約莫三寸,但見一柄紫紅色肉刃在白嫩圓臀中反覆磨蹭,卻並不急於闖進女人的秘處。他定睛一看,才發覺這根肉棒竟是她身體唯一的支撐。同為男人,他明白肉刃的主人此刻正繃足了精神忍耐著銷魂的快感。少女粉嫩花瓣中吐出一兜兜蜜水,將兇猛肉刃染得亮晶晶的,淫靡曖昧的氣息更勝方才。
粗壯肉刃迅疾而準確地刺入了女人的花心,欲望的火焰將竹林的空氣灼燒得炙熱不已。
他起了身,拍拍有些褶皺的寢衣,外衣顧不得穿戴妥當,毛頭小子一樣尋找著女主人的身影。
在雨後的泥土芳香中,女主人全身赤裸,甜美豐滿緊貼男人胸口,纖細雙臂攬住男人脖頸,小小頭顱深埋在男人頸窩。柔順的栗棕色長發順著她纖瘦的脊背垂下。一縷陽光穿破竹林密而厚實的翠葉,讓她近在咫尺的背影顯得亦夢亦幻。
“亭主大人,求您~”
熱,放逐了思考,讓愛情自由生長。
“啊~哈~變得更大了~”
入了夏以後,他時常困倦不已。有時候他不禁想,自己或許真的像小丫頭調侃的一樣,已經是個老頭子了?
和屋的後面是一爿竹林。夏日裏的竹子長勢正好,拔節飛快,青翠欲滴。夏雨行色匆匆,此刻已然止住了。他略顯纖瘦的身體穿行於一片碧海之中,偶有殘雨打濕衣衫,卻絲毫阻止他前行的步履。
“梓姬所求何事?人與相談,必言明所指,方不存疑惑。”
雨似乎越下越大了。素日裏置若罔聞的水聲,此刻卻格外清晰得刺耳,有如一把把尖利的小刀紮向和屋的木質地板。
這時,不知是從何處,一聲輕不可聞的嘆息擅自飄進了他的耳朵。說是嘆息,卻也不甚準確。上翹的尾音帶了三分嬌俏,不難聽出歡喜的意味。
來自優雅而糜亂的平安時代的他,怎會不知那是唯有男女交合獨有的淫聲?
像是要驅散內心的不安,信誓旦旦地重覆著“你還年輕”,右手卻摸過了寢具,打算同周公相會。
他明白,這個午覺是睡不成了。
然而,就在這想法閃現的幾秒後,他便毫不猶豫地將之拋於腦後:自己的肉體可是貨真價值的年輕男人,最多不過是虛長了他人一些年紀罷了。
 La vie tranquille
“亭主大人,梓……梓……梓要亭主大人好好疼愛梓”
(歌仙兼定*女審神者+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