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娇中肯地建议，“你先确定你自己想要什么，然后看她有没有，能不能给，这不就解决了！”
敲门声将两人的话题中断，林晏径直走进来，看见他们两人时眉头微皱了下，然后将目光锁住程娇。
程娇像早已准备好似的扭头就走。
程娇对这个原因倒是不吃惊，她自认为自己很有魅力的！
她大感尴尬，感觉拍在马腿上了。
她在水床上躺了三天，林晏请了医生过来挂了水，顺便也帮她看了喉咙。
再次见到萧客，程娇有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她连他的名字都忘了，不过还记得她害他输了一把斗地主。
程娇也一愣，不知道他怎么会联想到她和林晏，“我们的关系更简单一点。”
程娇拿起文件夹“哦”了一声。
林晏敲了敲桌子唤她回神，她纠结地看着他。
林晏看着她一脸得意，表情松快，心里也略微松了下。
程娇听得直皱眉，“你是不是顾虑太多了？”
两个人坐在接待室里随意攀扯了几句就相顾无言了，程娇想着人家是甲方爸爸，绞尽脑汁想到一个话题。
等到下班的时候，程娇磨蹭得像个蜗牛，大家都很吃惊她今天没有准点跑路。
程娇摇头，“是更自由！”
萧客听着一愣，“就像你跟林晏一样？”
两人之间一时无话，又过了片刻林晏扫她一眼示意她可以离开了。
萧客了然地点头，又问，“所以你们的关系才如此稳固？”
“有不懂或者不会的可以来问我。”
内服外贴的药都开了，程娇在回程的那一天终于好了起来。
萧客闻言一滞，眼神暗淡下来，“分了。”
程娇站在离他办公桌一米远的位置，看着面前的文件发怔。
林晏说，“萧客指定的你。”
想起刚才程娇说的“你要他有他能给”理论，又一脸感兴趣地追问，“你图他什么，有钱有势？长得帅？或者……技术好？”
萧客表示受教了，又忍不住问，“你为什么……不喜欢谈恋爱吗？”
“至德那边的企划案细案你来做，这是之前确定了的初稿。”
萧客却交心起来，“我父母不是很喜欢她，她也总是时近时远……”
那天回去后程娇便迷迷糊糊地发起烧来。秋天了，风寒露重，又被按在水里泡到半夜，自然会中招。
稳固？不见得吧，他们三个月没见面了。
林晏将文件重重地扔在桌上，扯开凳子坐了下来。
程娇撇了撇嘴，谁米虫了，上次被他叫出了好几天，她还生了一场病，回来照样扣全勤又扣工资。
程娇在公司再小透明不过，只不过在去茶水间的路上碰见了，萧客就点名让她接待。
林晏咬了咬牙，目光在她扭动的腰臀处打了个转，在她临出门的时候叫住她。
 一起
萧客也笑着向她弯了弯双指。
“我们家情况比较特殊。”
到达停车场的时候林晏正坐在驾驶室里等着他，他看着她快到了就解了门锁。
毕竟是两个平行世界的人。
程娇发现一个事实，如果他不召唤她，他们几乎见不着面。
一天，萧客到访，过来谈新一轮的合作细则。
林晏面无表情，“我们公司不养米虫。”
“下班车库等我。”
可见林晏在员工心目中风评还是很好的。
下午的时候大家就知道至德的项目落在了程娇手里，对她这个入职不到一年的新菜鸟很是羡慕，但是林总的为人一向公正严明，他选择程娇自然是因为能力与合适，所以也无话可说。
自由到说拜拜都不需要挥手！
——
程娇委屈地扬了扬手里的文件夹，大家恍然大悟。
两个人重回各自的轨迹，程娇按部就班地上班生活，林晏全国各地地飞着忙着，有时候也在公司。
萧客来过后的第三天，林晏叫她进去了一次，是公事。
“要继续合作就留下来，要谈情说爱就出门右拐！”
“喂喂喂——我才是甲方！”
程娇微囧，怎么越说越深入了，他们的关系没有这么好吧。
程娇心脏砰砰猛跳两下，又“哦”一声，开门出去。
程娇没想到是这样结局，记得他们一同回去的路上两人还有说有笑。
等到人都走得差不多了，程娇打了个电话回家说晚上要加班，才收拾东西下楼。
“你跟那位冰美人，成了没？”
炮友的关系固然自由，可是也很冰冷，尤其是跟林晏这样的男人。她这样年纪的小女孩不是都喜欢被人捧在手心里吗？
程娇识趣地站起来，向萧客悄悄伸出两根手指弯一弯示意拜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