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息。”轻声嗤了句,骆允将目光转移到已经被摩擦到红肿的穴口,举起长枪自上往下重重地凿,泉眼似的花心便如他所愿喷出淫液来。
两人站在花洒下,热水喷出时的雾汽弥漫在身体接触的部分以外,这一刻她以为一切只是一场梦。
孟珣晚愣愣地看着她,在无意间对视的时候还被瞪了一眼。
但是,并没有——
而他也只问了她要拍什么照片,就直接约好时间地点,冷淡得不像是在对待顾客。
“孟小姐在心虚?”男人又站回她身后,解开吸了水变重的毛巾,用吹风机给她吹头发。
为什么要下药,为什么要和她做那种事,为什么做完还有这么多看似温存的行为,让她连气都不大敢生……
微微偏过头,孟珣晚不知是想躲开他灼热的呼吸,还是往向那瓶“能”解渴的矿泉水。
“不行了?”骆允握住架到他肩上的膝盖往下压,就把她变成了待解剖的青蛙似的姿势。
就是这样唯唯诺诺,连反抗都不彻底,孟珣晚才会让他欺负得这样惨。
“……”孟珣晚不知道说什么好,她想问的太多了。
梦醒来,男友正睡在她身边,入睡前还为工作累不能陪她而道歉。
女人诚实又很怂地点头,隔着一层泪光他都能见到她的无助和哀求。
她再傻也听得出他对戴套这件事不满意,可又没有胆量斥责他下流无耻。
敲门声打断了她一连串的疑问,响彻安静得只有发丝摩擦声的房间里,吓得她丢脸地哆嗦了下。
骆允的触碰真实得可怕,即使他放轻动作,被干肿了的下身也传来疼痛,提醒她眼下才是现实。
“别乱动。”骆允用毛巾包好她的长发,捏了捏她的后颈肉就去开门。
为什么会这么久,不应该几分钟就可以结束吗……
她连忙移开目光,等人走了才抬起头。
等她的长发干得差不多了骆允才移开吹风机,随意给自己的头发吹了几下就将它收起来,连造型都懒得抓。
“看来孟小姐运动量很足啊。”明知她尴尬得身子都僵了,骆允还故意开口补刀,俊朗的眉眼间再次泛起嘲意。似乎还有其他,隔着水幕看不真切。
“骆,咳咳……”嗓子都沙哑了,不管是汗珠、泪水还是淫液都流了个彻底。
瘫软无力的身体任由骆允折腾,没多久他就给她套上了备好的浴袍、抱上了床。
接着就是见面、交谈……以及,洗澡……
“先生,这是您点的晚餐。”甜美到有些做作的声音响起,女服务生推着餐车进门,听从他的指示将食物放在一旁的小桌子上。
“在想什么。”男人站在她身后、拿着毛巾给她擦头发,动作轻缓得不可思议,害得她觉得他的语气也很温柔。
她想摇头,可是被他按着头皮便不敢动了。吹风机的噪音盖过她肚子的叫声,不过孟珣晚还是脸上火辣辣的。
 写真:哑言【h】
骆允像是打完了胜战那样,全身放松地压在作为俘虏的女体身上,两人的肌肤亲密地摩擦着,就连胸口的震动也发生了共鸣。
她几乎都要晕厥,男人总算恶狠狠地钉在她的宫口射了精,即使有雨衣阻拦着她也能感受到那几股强有力的激射,打在柔软脆弱的缝隙上,让她再次颤抖低泣。
混乱的脑子迟钝地运转着,她努力从两人刚认识的时候开始回忆。
“哑巴了,嗯?”他抬起女人有些尖的下巴
“哼……骆,先生……”孟珣晚已经哭不出来了,她以为时间停止了,可墙上的钟表又转过了九十度。
孟珣晚忽然回过神,才发现自己正靠着浴室的瓷砖任由骆允清理。
骆允的耐力比她这种常年坐办公室的废柴强了不止百倍,即使她已经累的气喘吁吁,他还保持着游刃有余的节奏操干已经通红的女穴,面上除了一层薄汗以外看不出他有多卖力。
“咕——”的一声在水花喷溅的声音中极度违和,孟珣晚恨不得晕过去。因为蹲下身抠挖着她下体的男人,耳朵正对着她的肚子。
即使身体受到的刺激再大,孟珣晚也只能发出无力的低哼,穴肉抽搐着把快意送到全身各处,就连被汗湿了黏在胸前的头发也不例外。
骆允缓缓起身,抽出性器的动作非常磨人,同时还带出一大股水液,下腹一空的感觉异常明显,而她只能闭上眼睛装死。
大约她在浴室里发懵的时候已经有人来收拾过了,床褥十分干净,仿佛什么都没发生……
她甚至还庆幸他戴了套,而且还好心帮她清理——明明对方可以算是强奸她了。
手指摸上了方才让他顶得突起的那处,轻轻一按就听到她咬牙的哼声,“还是在怨我刚才没喂饱你?”
那时她兜兜转转加了骆允的微信,还很小心翼翼地想从对方的头像、朋友圈之类的分析出些什么,结果没能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