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爷被这不知死活的贱奴气得手都发起抖来了,一旁站着的玟洛暗道了声不好,怕他真打下去了,“爷,这贱奴不知尊卑,不若让奴婢代为责罚。”省的爷事后见这女奴被打得奄奄一息的模样后悔,那时她也逃不过罚。
不能跟他硬来,这狗男人吃软不吃硬,折腾起来受苦的只有自己,这男人只有爽的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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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颗大颗的泪珠瞬间从那张如玉的脸庞上滚落了下来,“你本来就没想放过我,不管我听不听话你都还是要打我!”语气里满是不忿和委屈!
“要主人肏进去。”女奴的声音从地毯处传来。
“快什么快,这么细的棒子能让你后面那个跟前面一样骚的穴满足吗?”沈明卿的眼底一片幽暗晦涩,将那根玉棒抽出扔在地毯上,“这么小的玉势都咬得这般紧,贱奴你是有多饥渴,还不跪好!爷满足你这贱奴!”
男人鼻下的喘息声愈发重了,她天生就是合该在他身下挨肏的!那副销魂的身子也只能给他玩弄!男人在心里这般坚定的想着。
“肏你,爷这是罚你还是奖励你这贱奴。”未等怜儿回话,男人开始扯着那玉棒在肠道里缓慢抽插了起来。
她真的会死的,也没了一开始怼他的勇气,死死咬着唇瓣才没让自己尖叫出来。
女奴的菊穴和她前面的花穴一样漂亮,粉粉嫩嫩的,在媚药和玉势的作用下张开的穴口里还隐约可以看见立面嫣红的媚肉。梦里的男人肏过这朵小菊花很多次,销魂极了!
被男人像拿破抹布擦桌子似的拿裹了棉布的手指在花径里不停打圈擦拭着,那娇嫩的甬道如何受得住这般粗暴的对待,不由传出了阵阵的痛楚!
沈明卿望着那朵被翠绿色点缀后显得越发迷人的小菊花,身下的手不由攥紧了拳,“用药了?”这话问的是一旁的玟洛。
见男人将那吸满了淫水的棉帕抽出拧干后还想进去,怜儿下意识并拢了双腿掩住小穴,刚抬头却对上男人赤裸裸的满是嘲讽的眼神。
怜儿差点没被气的咬碎了那口牙,这个禽兽魔鬼!不知在心里默念了不知多少遍“好汉不吃眼前亏”之类的话才让自己平静下来。
怜儿动了动被男人松开后有些发麻的手,将自己转了个身,向后伸手掰开那两片已经被打熟了的臀瓣,“奴错了,爷罚小菊花好不好。”语气里带了些屈辱,又带了些讨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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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再说,贱奴你不是很能吗?刚才不是还让爷把你打死,现在就怕得怂起来了!
“回爷的话,已是初开恩露。”玟洛恭声说道。
怜儿却没顾得上这堪称刑罚的折磨,惨白着张脸想着男人刚才的话,这是要把她穴里的水弄干了再拿那根东西捅进去吗?
将那柔软厚实的棉帕缠绕了好几圈裹在手指上,脱得只剩一条亵裤的沈明卿一把扯住了女奴的大腿,招呼也不打一个就将那粗了一倍的手指往那湿漉漉的花穴口捅了进去。
被药效弄得已经松软的肠道很快就适应了这根玉棒,后穴里的肠液也分泌的越来越多,“嗯……啊……要快些……”怜儿被刺激的不禁张开嘴,开始轻轻呻吟起来。
“贱奴,怎么罚?”沈明卿克制着身下早已挺起的欲望,轻抚着女奴那已经变成深红色的臀瓣,时不时在上面落下几个清脆的巴掌。
“不用,爷不打她,爷多得是法子教训这贱奴!”沈明卿拂了拂手,将手上的鞭子递给玟洛。
见女奴的手指不安的伸了过来,沈明卿半跪摁住女奴的大腿,空出的手攥住那两只小手,也不提刚才的事了,慢条斯理地说着,“等爷把那骚穴里的水擦干净了,就满足你这贱奴!”
题外话:今天就写到这,明天晚点给你们上肉肉(* ̄3 ̄)╭?
男人慢悠悠地解起了身上的衣袍,边解边慢条斯理地说着,“拿条棉帕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