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应该是没有一个人才对的,此刻父母的卧室里却发出了一些奇怪的声响——
陈纾蕊没有否认。
陈纾蕊挑了眉毛,不置可否。
拿着钥匙打开家门,躲过了那密密麻麻的雨水后,她才长吁一口气。
“我跟哥哥会分开?”宋听苓重复了一遍。
“如果你说出去了,我们的家会散,爸爸妈妈会分开,你跟哥哥也会分开。所有你现在拥有的东西,大房子,漂亮衣服……都会消失,你会什么都没有。”陈纾蕊用温柔的语气来阐述几近残忍的事实。
宋听苓没带伞,只能拿着粉色的书包顶在头上在雨幕里前行。黑色的小皮鞋踩在水洼里,将她的白色裤袜溅湿,褐色的水渍在上面留下痕迹。
她看了一眼那脏渍,不悦地瘪了嘴。
今天她真的倒霉极了。
她不知道是她妈瞒得太好或者是这个男的也是刚刚和她妈搅和上。她震惊得几乎失语,眼前的画面在她的认知里,是可耻的下流的不令人接受的。
陈纾蕊头发凌乱,身上的那件绸缎睡衣也只是虚虚地拢着,姣好白嫩的乳房敞在微凉的空气里,上面还带着汗珠和未干的口水。随着走过来的步伐,宋听苓看到了妈妈光裸的大腿根部有几个掐痕,红紫相间,还沾了莫名其妙的液体,她不知道是什么。
宋听苓的眼眶里打转着眼泪,摇头。
那两张脸,一张她再熟悉不过,一张她从未见过。
今天是周一,爸爸妈妈都不在家,哥哥也在上学,她是因为痛经痛得受不了才请假了回家,可是这一出校门老天爷就开始泼水下来。
不想要了。
雨水打在上面,将车顶盖震得砰砰砰发响。
 01.听苓乖
“妈妈对不起这个家,你就原谅我一次好吗?我之后绝对不会再做
经过父母的卧室时,她的脚步停了。
陈纾蕊摸了摸她的脸,卷曲的秀发贴在她依旧秀美的脸上,眼神谄媚,语气温和:“听苓初一了对不对?该懂事了。”
宋听苓没说话,小腹还是钝钝地疼得厉害,她的唇都疼得发白。
被咬住的乳房。
宋听苓的眼神都在颤抖。怎么能不害怕?
经过家门口的那条街道时,她瞅见了一辆不属于他们家的黑色轿车。
陈纾蕊伸手去摸她的脸,被她躲过。陈纾蕊的眼神闪了闪,又去抓她的手,捏着她的下巴让她转过头来看自己。
又开始觉得肚子开始疼了。
陈纾蕊轻声说:“是妈妈,不要害怕。”
扑面而来的一股汗臊子味和淡淡的腥味。
以为是邻居的或者是路人停在这里,她便没多想。一路跑到家门口。
可她不知道,更倒霉的事在后头。
雨天。
“听苓,你听妈妈的话,不要说出去,好吗?”
她隐约看到了床上的两人,交叠在一起,腿压着腿,脸贴着脸。
陈纾蕊见门口站的是自己的女儿,提到嗓子眼的那颗心又稍稍落下。还好是她,换了其他两个,她都会觉得棘手。
走廊处的灯光打进屋子里。
呻吟和床榻震动的声音戛然而止,床上的两人都看向傻愣在原地的自己。
她的话像刀一样刺中宋听苓的心。
她脱下鞋子,在玄关处就脱下自己的裤袜,赤着脚上楼,打算拿着裤袜去厕所泡着,方便洗干净。
身上做得正起兴的男人被吓得差点射精,一动不动像是僵在那里了,他束手无措地看着陈纾蕊。她伸手抓过被子,将两人盖住,又推开他,在被子里套了一件衣服后,朝宋听苓走过去。
宋听苓的眼泪滴了下来落在地上,隐忍挣扎的神情看得陈纾蕊都心疼,但她知道事情成了。
这条裤袜是爸爸前几日才给她买的,哥哥也夸漂亮。看样子她回去了就得立刻脱下洗了。
“你这是……出轨,你对不起爸爸,对不起我和哥哥。对不起整个家。”出轨这两个字对宋听苓来说很陌生,她像在嚼生字一样生涩磕绊地说出这两个字。
“你跟他上床了。”宋听苓淡淡地陈述着事实。
她不知道自己当时为什么不害怕。而是轻轻走近,伸手转开门把手。没有反锁,也没有开灯。
宋听苓看了陈纾蕊一眼,眼神又落到床上,那张爸爸妈妈一起买的大床。
手里的裤袜不知道怎么了她一时没有抓住,掉落在地上。她往后退了一步,陈纾蕊的拖鞋踩上她的裤袜。
脏了。
床震动的声音,还有东西哐当哐当扫落在地上的异响。
一晃而过的胯间性器。
“听苓乖。你怎么回来了?”
“你哥哥会跟你爸,你会跟我。”陈纾蕊看着自己可爱漂亮的女儿,笑着说。
那个男人躲在被子里,窸窸窣窣地穿着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