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药,人跑不远的,先搜这一楼。"
赵海儿不知道肖若景的内心活动,听在耳里只觉得肖若景在跟她答非所问。
她不想和肖若景一起让方才那伙人揽下,正准备说这样走下去不是办法的话,结果连个字都来不及吐,下一秒肖若景右手打开正好经过的房门,左手将她一并拉了进去。
因为好奇,赵海儿忍不住又往肖若景身上打量。
"加快脚步,大小姐还在等好消息。"
如果不是理亏,赵海儿并不想与男人再扯下去,明明人模人样,脑子却很清奇。她指着他的胸口,"我进来的时候不小心撞上你,手中的霜淇淋有一半都糊在你的西装上了,我没想要逃逸,就是问问你是不是要把衣服给我,我处理干净了再还给你。"
子宫有一把火在烧,流出来的是溶岩,烫的她想打开双腿消火。
"欸,老大,前面那个搂个小姐的身影是不是姓肖的!"
"瞧瞧前面的小妞叫得多带劲。"男子的笑意充满猥亵的意图。
"给我好好办正事,都没瞧见那个姓肖的吗?"
如果只是这样当然非常美好,然而此刻他一言不发,让她拿不准她弄脏他西装的事该怎么办才好。
 弄脏她们的男人
肖若景只是笑了一声,然后闭目养神。
样子也很好看,与柏一潭有些不同,柏一潭是外放的性激素,而男人从五官至一身都是斯文含蓄,笔挺的西装更让他显得温文尔雅。
"电梯停在这一楼没错。"
以为就要甩掉奇怪的男人,哪知道肖若景紧跟着过来,还搂住她的腰,歪头在她耳边低喃一句,"抱歉,我被人下药了,现在需要掩护,如果妳能帮我这个小忙,衣服的事自然两清。"
他还是保有警戒,问:"妳不是马家的人?"
安排完毕,肖若景又拨出另外一通电话,让赵海儿枯坐在梳妆台前的木制椅子上,还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
然而这么走下去不是办法,赵海儿也是才发现这是商城楼上的酒店,虽然走道弯来绕去,可是两排都是紧闭的房门,连个躲的地方都没有。
赵海儿不太肯定肖若景是不是喝醉了,她见过喝醉酒的人还真不多,只是眼前男人的行劲迟缓,感觉不太对劲,不过她敢肯定在他的身上并未闻到酒味,只有起初撞进坏里时扑鼻而来的清新皂香,再细闻,又像是海洋般的深沉,将不羁束缚在他的骨子里,从不轻易见人,但若他想自由他便是自由的。
"下春药?你在发情中?"对方开怀大笑,才又一本正经说:"谁让你和肖家,还有开
肖若景随即低头,眼见黑色西装上有一片白色浊液,皱了眉头。
"你傻逼啊,饭局上姓肖的只有一个人,甚至离开包厢的时间那么短,我们跟的又紧,怎么可能忽然搂妹。你以为小妹妹会从天下掉下来的吗?。"
期盼被抚摸、期盼成为跨下玩物。
越是想,脑中画面越是多,只是这次她将主角换成了眼前男人的脸。
"我……"赵海儿小嘴微张,只有拒绝的念头,却让肖若景往她腰肉捏了一把,顿时回绝变成了惊呼。
还不是怕对方要她理赔一件新的西装,她耐着性子回答:"不是什么马啊、羊啊的人,我只是路人。"
这次赵海儿提高音量,正对着肖若景的耳边说:"喂,我不是故意弄脏了你的衣服,你看是不是外套给我,我洗干净后还你。"
"肖总,您到了吗?"
随即,他俩身后传来一连串对话。
"我进房了,你去拖延他们,还有……暗中派人守好我这间房,不能让马家成事。"
噢,还要加上糊了西装的霜淇淋奶香味。
跟遇到疯子一样,赵海儿也冷哼一声,电梯一停,也不管停在哪个楼层,她立即踏了出去。
这头,肖若景脱去外套,用力扯开领带,对着手机那端发火:"妈的,被设局了,大白天也能给我下药,到底是有多急迫!"
竖起耳朵听的赵海儿禁不住噗哧一笑,可惜肖若景的眼神忽然犀利,让她本能反应地摀住嘴巴。
"嘶ーー"声音果然有些过大,肖若景无措地眨动眼睫,勉强回过神来,透过稍微清醒的意识反问:"谁?妳谁?"
孤男寡女的,她可没松懈,还是仔细观察肖若景的一举一动,只是……她不太明白自己的想法,可能肖若景的外型不输柏一潭,也可能是因为经过先前情赵内衣的视觉刺激,所以她不太害怕,反而还有一点不好说出口的期待。
事实上让他烦躁的并非衣服,而是药效发作……搞得他全身躁热,任何事往性事上面想,也不全然是他的错。
肖若景落下门锁,一边从猫眼往外确认状况,一边从口袋掏出手机拨出。
肖若景视线焕散,模样微醺,以至于他一开始并没有发现胸口沾满乳白色奶渍,连赵海儿跟他道歉,他都恍神了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