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边那个黄头发的怎么样?”
谢绘安望向她指的方向,对瘫在地上扭曲的姿势躺着的男人摇了摇头,连声道“不行”
这个新人的加入,让夜瑰很是高兴,虽然其他人都碍于血统上不同,对奈亚不满,但奈亚一来,她家那陈旧的破房子就被谢绘安买了赏给奈亚住了,不然那老旧的城堡不知道要什么时候才能转手他人。
倾音国实行职业世袭制,父母是做什么的,其长子/女也理应继承其职,凉代姝的母亲是医护人员,她的舅舅也是医护人员,她家世世代代都必须是学医的医护人员。
夜瑰摇着孔雀毛的羽扇,模仿着奈亚的口吻,捂着嘴偷笑。
“绘安姐别担心,凉代姝说没什么事,死不了,就是无法生育了,没事。”
“妈的运气真不好。”
“不行不行,你看看他那身子骨,我想要个强壮点的出行工具。”
“说来,你叫凉代姝看过了没?地下室那女的怎么样了。”
她问身旁的夜瑰,她之前买的女奴隶情况如何了。
“即便有朝一日,54区的群众发表抗议、来找咱们了、倒也无妨,那时就把这些事情全揽在奈亚身上吧。”
“是啊,当牛做马~刀山火海~哈哈哈。”
“可惜了,我还想她把肚子里的野种生下来给我当马骑呢。”
因此,凉代姝对医术了如指掌,因为自小就被家人们要求学习,但她却很少有“实战”的机会,因为他们这些人都是贵族,基本轮不到他们真正施展医术,所以她即便挂着“专家”的名头,但也仅限在帮生病、受伤的朋友们打个点滴、挂个吊瓶。
就连生死,都不由得他们决定。
“呵,当然,他对我忠心耿耿那样儿,你又不是没见过。”
“他身上都流血了,买回来没两天就死了可怎么办?”
“谢姐姐您真是聪慧,瑰比不上你万分之一呀。”
谢绘安想起来这几天送上来要卖给自己的奴隶们,确实都不怎么样。
自从谢绘安开始有这项奢侈的兴趣爱好,她经常能借此机会,从那些被拐来的奴隶们身上做试验、疗伤。
邻国没有政府,也没有官兵,他们的子民,可以随便欺辱。
夜瑰在她耳边说起了悄悄话。
“绘安姐你看看这个,这个好。”
“这几天人贩子们送来的货都不太好,不知道怎么回事。”
“呵呵,倒也不算聪慧、怎么说、我今年也是三十六岁的大人了,这只是因为我思想成熟而有远见呢。”
谢绘安喜欢跟这种一直奉承自己的人来往,底下人也非常迎合她胃口,她每天都在夸赞声中度过。
那之后的谢绘安,更是肆无忌惮地购买各种人为她献上来的新“宠物”
夜瑰听出她话里意思,果然,谢绘安收留奈亚,也不过就是想要个背锅侠而已,没有外人能真正的挤进他们的圈子。
夜瑰看她问自己话,连忙回答道。
“不过,绘安姐您可真会看人,那奈亚老老实实的,嘴可一点都不漏风,还总把咱们给他的钱,往他那东区的老家送。”
夜瑰看向另一边,一个被锁链拴在石柱上的男人,身上稍微有点肉,但是布满鞭子抽的血痕。
紫发的夜瑰亲密的环着谢绘安的胳膊,拉着她在本国与54区(白雪国)边境的那一片森林里,挑选地上被重锁拷着的奴隶们。
谢绘安说着,拿着新式手机,在群里给圈内的同党们拍照,炫耀她又来选购奴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