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狼狈地揭开自己的眼布,手忙脚乱地挡格着这个俏皮小妻子的袭击,掩护着自己不让她再看到抓到。
丽儿看了他一会儿,然后幽幽地道:“小白哥哥,你可不要骗我,不然,我会很伤心的。”
原想着新婚之夜,咬着牙被她玩一下,就这样把她胡弄过去了,但现在
猎人因为女儿嫁的是妖怪而感到面上无光,也没请什么客人,更别提知道内情的大石哥,偷偷摸摸地搞了些菜肴,打扫过房间,换了压箱底多年的红绸被,门上贴个双喜字,就算准备妥当了。
“好可爱!真大啊!”丽儿笑道,她也见过村中一些穿开裆裤小孩的,却没有这么大大的,长长的,肉嘟嘟的。
于是,他咳了一声掩饰自己的心虚,然后轻轻去脱丽儿的外衣。
他感觉到丽儿的小手掀起他的衣摆。
“啊?疼吗?”丽儿以为把他弄疼了,不好意思地道。那东西太可爱了,令她产生想用力揉捏的冲动。
“疼倒不疼,就是”白云想了想,“痒痒。”
白云身上的棍伤并没有伤到筋骨,猎人对这个异类女婿还是手下留情。毕竟要是打坏了他,还得女儿来照顾他一辈子,何必呢?
她坐到他的对面,沉着俏脸道:“小白哥哥,你实话告诉我,我们这样做可以有小宝宝吗?”
“真的可以吗?”
白云心虚地笑道:“我怎么会骗你?”其实他是抱着侥幸心理,如果丽儿只知道要睡觉,他连那一步都可以省掉,直接睡觉了事。
白云只得任她把自己的双眼用手帕蒙起来。
更糟糕的是,被丽儿一眼瞥见了。
丽儿奇怪地问道:“你知道就可以了呀,为什么问我?莫非你不知道?”
这就由得白云胡编乱蒙了。
白云给丈人敬过酒,连大黑也给贿赂了一大盘掺酒的肉,吃饱喝足,便拉着含羞答答的丽儿进房关门。
他们成亲的日子,定在三天以后。
丽儿小心翼翼地伸出手,伸得一半,却转而去蒙住他的双眼,娇嗔道:“你不要看!”
因此到了第二天,他便基本痊愈,殷勤地主动帮着猎人干些不需要跑腿的活儿,争取令这个岳父放松对他的监视。
开始了!丽儿的身体微颤,被他脱剩一件红肚兜。
白云忙道:“轻点儿,不要太用力。”他几乎被那只小手给搞起来了。
但现在他不敢了,万一丽儿知道自己是在胡弄她,告诉了猎人,猎人恐怕真会阉了他。
怎么办?看丽儿的脸色,毕竟还是让她产生了严重怀疑。
喜宴冷冷清清,只有他们三个人一只狗,白云却仍嫌麻烦,连拜堂都省了。
白云拼命用手压住,但因为长度又长出一截,手掌已经盖不全了,他拉过被子捂住自己,窘然道:“只是有点肿了。”
白云抱住她,在她耳边道:“还记得那天我说的话吗?现在你可以随便看了。”,
可怜猎人孤形只影留在外面喝闷酒,喝得酩酊大醉,才回房呼呼睡去。
“肿了?”丽儿疑道,“让我看看。”便来掀他的被子里。
哪知道丽儿一听,却现出了俏皮的微笑,渐渐扩大,手上陡然加力——
丽儿依言脱鞋上床,白云试探地问:“你知道洞房要干什么吗?”
可怜的白云不知道,小姑娘们最喜好就是呵痒痒什么的了。
丽儿睁开美丽的眼睛,怯生生地道:“真的?”
“嗯,来吧。”白云微狭着一双眼,充满暧昧地看着她。
白云轻轻把锁链摆到床上,防止它发出声音,然后轻声招呼丽儿脱鞋。
猎人仍然没有“恩准”白云穿上裤子,用他的话说,就是反正也是要脱的,不如不穿,省了麻烦。
“嗯,洞房就是这样,你随便玩儿吧。”白云闭目咬咬牙,为了自由,牺牲点色相算不了什么,只要童身没破,就可以了。
“啊!你那里样子怎么变了。”她惊道。,
白云忙道:“我当然知道。”
丽儿嗔看着他:“你骗我!为什么肿了我就不能看?”
白云和丽儿坐到床边,喝过交杯酒,接下来丽儿便低头坐在那里,等着他招呼她睡觉。
白云死死抓住被子,摇头道:“不要紧,等一下就没事了。”
“啊!”白云大叫着弯下腰去,脸红耳赤地拼命将自己挣扎出来,“放开我!”
因为她爹以为她什么都经历过了,而且一个大男人也不方便说,所以就什么也没告诉她。
因为他已经高高挺翘了出来。
那只小手轻轻摸了上来,试探着按了两下,然后小心地捏着提了起来,放到另一只手心里,翻来覆去地探究着,又是摸又是捏,软软的真好玩!
白云自然不能直说,因为我最怕被碰到的部位已经被你揉出来了,再弄下去我恐怕贞操不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