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敏被迫挺起胸,被他掰过身子,将乳尖送进他嘴里吞吐,饱满地乳头连同乳晕一同被照拂,被他湿润地舌头与牙齿又舔又咬,吻着吃了好几遍。
糟、糟了。
然而少女的姿势更加淫荡。她柔软白皙地大腿过分地被迫张开,容纳着身后男人修长有力地双腿,更方便粗长巨大地阴茎以最大的开合角度在她体内疯狂进出。
“轻一点、嗯呃啊、慢一点,呜呜...呜。”林敏又忘了自己要干什么了,被内里的硕大粗壮重重地一顶,就瘫软着趴在了床上,眼角渗出泪水时,还微张着艳红的唇喘息,浑身上下一幅被操的过度的诱人模样。顾月鸣被她湿热紧致地穴肉下意识包围收紧,夹地阴茎瞬间产生了射精的胀意。
“不知道。”林敏声音里带着情欲过后的沙哑,还有一点点委屈。
只记得,自己一直被后入,以这个插入最深的姿势被操干着...
“别,别再做了,近藤喊我回去了...嗯、啊,嗯,他看到会...呃嗯、生气的。”林敏说完这句话,反而被顶的更用力了,她粉嫩地乳尖连同乳晕被顾月鸣捏住,两根修长细瘦的手指夹住它,把玩了几下,其中的食指才把乳尖顶了进去,他一边在里面转圈一边回答她:“没做够。”
顾月鸣没有抽身,在射精时不断亲吻着她柔嫩地脖颈,精致地锁骨,胸口,还有形状诱人,柔软地不可思议地乳房。
顾月鸣绝不是在故意挑逗她,耍她玩,他只是恰好属于做爱很简单粗暴地那一种人。
可她已经哭不出来了。
接着,林敏的宫口就被凶狠地撞开了。
他只为享受这被这种极端地紧致所包围收紧的快感。
比如他喜欢用力地往甬道的最深处撞,并且一刻也不会停,比如他喜欢这样玩乳房,从刚才到现在不知道玩了多少次了,也不见腻。
“被干了多少次?”他似有若无地,轻轻叹了一声,然后揽起她不堪一握地细腰,抬起她还干涸着精液的腿弯,把她整个人抱在了怀里。
她低头,哆哆嗦嗦地用发软的手打开手机,近藤的电话正好消失,一条信息接着跃入眼帘:我在你公寓楼的下面,教室里没找到你人,下来,回家。
“他是谁?”顾越鸣保持着节奏不乱地抽插动作,语气冷静地问。
近藤拿钥匙打开房门的时候,林敏正衣衫凌乱,浑身无力地倒在床上。
“嗯、好疼。”林敏被深深地插入几次,子宫口早已经被扩张开了,现在那里又热又湿润,还软地一塌糊涂,龟头稍稍进来捣弄都承受不住,更别提顾月鸣这样用力的程度了。
“另一、个,呃嗯,啊,啊嗯...主人。”
林敏低头,看到皱的乱七八糟地衬衣,被掀开移到胸口的内衣,还有那只不断拢捏着乳房的手...
“乖,回去先吃避孕药。”近藤看她连内衣都没穿,真空套着衬衣,被轮廓描出饱满乳尖的诱人样子,眸色渐深,忍不住低头吻了她微红地脸颊:“下次我来给你买内衣。”
林敏跪坐在床边,在被后面顾月鸣撞地东倒西歪的状态下,勉强伸手把手机从被子里勾了出来。
“嗯、呃嗯,啊,慢一点,近藤...给我、嗯,呃啊,打电话了。”林敏的穴口被插地噗噗作响,男人硕大的囊袋随水声啪啪地撞在她穴口,听声音就足够淫靡不堪。
近藤走到床边,看见她涣散地眼神,潮红未退地面容,还有微微颤抖根本合不拢地大腿根,瞬间明白了一切。
“林敏,下个月我会回来的。”顾月鸣终于俯下身来,抬起她的下巴,对着她红艳微肿地嘴唇轻吻了一下。
林敏被逼无奈与他做第二次的时候,电话响了。
...现在到底几点了?距离第一次做过去多久了?
“我..."林敏才将清明地眼神,被体内大量的精液冲淡,涣散成了失焦地一片。
比如,他很喜欢深入到子宫口,把龟头狠狠插进那个狭窄地仿佛禁箍圈的地方,然后一下一下地,毫不怜惜地撞击那里的脆弱敏感,直到林敏忍受不住这种铺天盖地的闷痛,满脸泪痕地向他求饶,这时候他只会拭去她的泪水,然后亲吻她的脸颊,但接下来并不会放过她,他会以加倍地速度插入那里,每一次都要深抵花心,冲进狭窄地子宫口,让硕大地龟头在里面捣弄扩张一番才会罢休。
林敏的小穴被捣地汁水四溢,又被射了几次,精液顺着穴口被阴茎不断带出来,滴滴答答地洒下来,早就把白色的床单淋湿了一大片。她原本清晰地思维也被情欲吞噬了大半,连和顾月鸣做到第几次都记不太清楚了。
顾月鸣单腿跪坐在床边,裤腰半褪,一条笔直修长地腿则完全地被包裹在西装裤里,未曾露面。他呼吸稍微急促,一只手抬高面前少女的腰,方便自己能插入的更深,另一只深入她早就被扯得乱七八糟地衬衣里,一点也不厌烦地揉捏把玩着那顶端丰满的雪白乳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