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严坤抓住了百里皓雪脑后的发鬓按向胯间,白怜花也同时加大了手里的力道,柔嫩饱满的乳肉瞬间被他从后面伸出的手捏得青紫变形,从他指缝间溢露。
“上来吧。”在严坤出声制止前,百里皓雪伸出了手,王天玉看着浅色素纱里露出的半截的莹白纤巧柔荑,毫不犹豫地握了上去。
马车的车帘被放下来的那一刻,隔绝了街道外的视线,百里皓雪主动坐回白怜花腿上,拉起他已经收回的手放在自己胸脯上,道:“没关系他已经见过了。”
王天玉瞪大了眼睛,他正要开口说话,却见白怜花的一只收不停地在她乳房上搓
百里皓雪一开口,声音就变了调,王天玉察觉不对,皱眉道:“我赶着要去码头取货,若是耽搁了时间不是赔钱的事儿,家父会有杀身之祸。”
“去,去吧。”王天玉挠了挠头,嘟囔道:“安排丫头通房多没意思,本少爷就是要知人事,也该射在她身体里才对。”王天玉年纪虽小,却也知晓百里皓雪是难得的尤物,思量起来不免有些心痒难耐,当下便换了衣服叫来几个小厮去玉美娘处守着,只要百里皓雪再去便立刻回来通报,只是一连几天都扑了空,倒是王天玉一日去街上游玩时见到了一辆华贵马车里的百里皓雪便立刻抱着一大捆才买好的食物上前碰瓷。
“聿”到底是在闹市,赶车的马夫见有人突然从街边冲出立刻勒马停下,车帘掀开从里头却是探出一张成熟男子的英俊面孔,王天玉一怔,目光瞥见那马车里除了探出头的男子,还有一双金丝软底绣鞋和另外一只墨色长靴,竟是百里皓雪被两个男人一左一右夹在了马车里头。
百里皓雪发出痛吟,同时埋下头顺服地含住了那从黑缎间勃起的暗紫龟头,咸涩而带着雄性的味道,让百里皓雪有些反胃,但她却只是用舌尖讨好地旋转舔弄着那粗硬的肉棒。
“你是不,该说你父亲是皇商?”严坤的手都已经放在了钱袋上,但看王天玉的穿着打扮明显是富家子弟,“不然天子脚下,何以会让你父亲有杀身之祸?”
严坤却是有些不满,这一来二去他们玩弄百里皓雪的时间就少了不少。
马车里的百里皓雪轻吟一声,哀求般地握住了白怜花在她胸兜里玩弄的手,原来昨日她回到宫中白怜花就出了几道题目考核她和萧煜霆这段时间在儒学经典和诗词方面的能力。萧煜霆作为伴读自然不成问题,平日里也少不得为百里皓雪勾画重点,只是却不肯为百里皓雪作弊。百里皓雪这几日先是忙着太女的册封礼,晚上又被皇尊血厉催着修炼功法,好不容易得了空闲又尽想着和玉美娘、王云等人的交易,萧煜霆不给她偷看答案,考核的结果自然可想而知。而这场考核也是少傅白怜花和少师严坤的一个赌局,他们知道百里皓雪没有时间复习,就赌萧煜霆会不会给她偷看答案,帮她作弊。作为注码的百里皓雪无论输赢都不会有好果子吃,除了要接受两人的亵玩外还要为赢家口交,她为了不被萧煜霆发现便恳求两人出宫行事,拖了两三天后二人便寻了今日出宫,这才有了今日这一幕。
“若是此次货物不能及时取到,家中便无余钱周转,抵押的土地和祖宅便会变卖,你们看似是撞了我,其实是要了我父亲的命啊。”说着便捂着袖子呜呜大哭起来。
百里皓雪见他面熟,似是那日在玉美娘屋顶上偷窥的孩子,心中暗忖他话中怕是七分都是假的,但由他哭闹下去我偷跑出宫,撞伤平民的事情必被言官弹劾。
梦中有白嫩修长的柔软身体与他纠缠着,平日用来小解舒缓时的把儿变成了又粗又长的棍子,每次捅入那紧致水润的肉穴时都折磨得那柔美的脸孔痛苦而愉快地呻吟着。他一次次地撞击鞭挞着身下淫贱而美丽的女子,丰满的双乳被他吮吸出道道红印。最后,梦醒,王天玉的裤子湿了。
白怜花掩好百里皓雪的袖口,百里皓雪松了口气,方一探出头正欲开口说话却感觉臀上一阵酸痛,嫩滑的臀肉被揪起,白怜花的手指更是有意无意地在她阴穴和菊穴间来回滑动按压。
“你,你们撞伤我了!”王天玉捂着自己的腰腹露出痛苦虚弱的表情,他一张小脸本就长得漂亮,如此一来更显楚楚可怜,不过片刻功夫就引来了不少人驻足围观。
“可是”王天玉捏着被子看了看面貌姣好的杜鹃,杜鹃的身量更纤长清瘦一些,但他满脑子挥之不去的皆是百里皓雪的双乳和面孔,至于梦中那感觉无比真实的柔软却是模糊一片,怎么也想不起来了。王天玉鬼使神差的伸出了手,在触到紫鹃手臂的那一刻,紫鹃怔了怔,随即握住他的手,轻拍道:“奴婢去为您打水,您现在先忍忍,太早失了元阳不是好事儿。”
“你去码头我们便送你,你去医馆我们也出汤药费。”百里皓雪故意屏住,勉强维持了镇定。
王天玉下意识地摸了一把,不是尿床,而是乳白的粘稠的液体,他心中有些慌乱,想起先前的梦境亦觉脸红耳臊,唤了贴身丫头紫鹃进来,亦然亭亭玉立的紫鹃却是向他欠身道喜,“小少爷这是长大了,过两年老爷就会安排丫头引您知晓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