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人以外的是,在这期间,犯人们的反而格外地听话,不仅日常斗殴少了,甚至在争夺操弄云倾前后顺序上也少有暴力出现。这让监狱长对圣女的力量更加佩服不已,恨不得圣女殿下一直待在监狱里。然而这毕竟是不可能的,转眼就到了云倾要被封棺接走的日子了。而在这一天的前夜,云倾竟然直接昏迷了过去,吓得监狱长和一众犯人魂都快没了。一阵兵荒马乱后,才将云倾送到医务室,并通知了一直守在外面的安公公。
而云倾则是由监狱长亲自带着几位心腹狱警抱去了监狱餐厅。在供餐时,云倾就会被抱上餐桌,让大家玩弄身体,产奶作为饮料给犯人们喝。而在其他时候,云倾会被安排在放风区,晚上会轮流去到犯人们的监狱接受犯人们的操弄顺便喂饱因为怀孕而饥渴的身体。
这场充满欲望的拳击比赛一直持续到第二天的早上才彻底结束。在场的犯人们和狱警都因为纵欲而显得十分疲惫,都七仰八叉地睡在了比赛场内,只有少数的一些回到了自己的宿舍休息。就这样直到第二天的晚上,人们才慢慢转醒,监狱也才逐渐开始恢复正常运作。监狱长带着一批狱警将犯人们重新关进牢房,工作人员们才开始清理比赛场,浓烈的情欲味道简直熏得工作人员多次在清洁的时候动了情,尤其是清洁玻璃房的时候。
安公公自然了解云倾的担心,解释道:“请殿下放心,心奴并没有受到欺负。前阵子,陛下去受孕区巡查,看到心奴在那里接受打种。安心为魔兽们产子,为殿下产奶,这让陛下很是满意,便让心奴改了称呼。又说,这‘母狗’的自称在给犬类魔兽打种的时候用倒是合适,轮到其他魔兽的时候显得不伦不类了,于是就让心奴以‘母畜’自称了。”
云倾喝了一个八分饱才松开了心奴的身体。心奴因为高潮虚弱地趴在云倾身边不断喘息着,身体更是不断地颤抖高潮着,两个淫穴更是持续地喷出淫水,好久才停下来。云倾看着心奴这幅样子又想到了心奴刚刚的自称,很是奇怪,看向安公公,问道:“心奴这是怎么啦?自称怎么变了?”
云倾一听,想起了最近在监狱里的淫乱,想着以后可能会更加的放荡而害羞。御医看着云倾愈发成熟具有母性的身体却还是这么少女情态,觉得格外迷人,不免更加疼爱起来:“殿下刚刚醒来,再喝些奶水补充些营养吧!”
“殿下请放心!殿下和小殿下们一切安好!”御医行了个礼,继续说道,“只是在接下来的试炼里,还请殿下加大对精液的摄入,从嘴巴、浪逼、屁眼甚至尿道摄入精液都是可以的,以免再次出现虚脱昏迷的状况。到了试炼后期,男人们的尿液都会是殿下最爱的食物的。”
御医说完,心奴便爬上了床,挺着微微拢起的肚子主动将乳塞拿下来,把乳头送到云倾的嘴里。云倾也确实有些饿了,迫不及待地开始吸允着。心奴的乳头在不断地怀孕中变得格外敏感,在云倾一阵毫无章法的吸允下,很快达到了高潮。高潮时,两个浪穴和子宫的收缩更是增强了高潮的强度和时间,让心奴受不住地呻吟求饶:“啊啊!啊啊!淫逼好痛啊啊!好舒服啊啊啊!淫奶被主人吸得好舒服啊啊!宝宝操坏母畜吧啊啊!啊啊!让母畜产更多的奶给主人喝啊啊啊!嗯嗯!啊啊!”
安公公收到监狱长的信息说云倾在失恋期间昏迷了过去,万分着急,带着一众男奴、御医和心奴匆匆感到了医务室。看着躺在床上昏睡的云倾,安公公有些心疼,而在他看到云倾比试炼前更加圆润的肚子和白皙透着些许红润的身体的时候,放下了心,这些表现都说明孩子在云倾的肚子茁壮成长着。只是莫名的昏睡还是让众人疑惑,御医在安公公思考的时候已经准备好了检查仪器,超、验血、身体体征等一系列的检查几乎在一个小时内完成并有了结果。
听到这里,云倾也变安心了,皇上没有再过多责罚心奴也算是对心奴的宽容了。转念一想,看着才刚刚高潮结束,颤抖着身体享受高潮余韵的心奴,敏感度过度地提高会变成一种酷刑,这让云倾又担心地问道:“心奴的身体是又被调高敏感度了?”
御医仔细地看着数据报告好一会儿后,才松了一口气,招来男奴们,向安公公说道:“没事,在监狱里,没有像之前那样每天精液沐浴,吃下精液的质量也不如皇宫专门蓄养的男奴们的好,才会呈现出现在这种虚脱状态的。让男奴们用精液为殿下擦拭身体,再灌些精液,殿下自然就会醒了。”
云倾几乎是与男奴们一起长大的,男奴们就算不被允许说话,但是毕竟是人,不可能和云倾没有感情,而且平日里云倾待他们也是极好。这都让男奴们看不得云倾受苦,更加细心地伺候着云倾。没一会儿,云倾就慢慢醒了过来,睡眼惺忪地看着眼前熟悉的众人,眼眶有些微红地说道:“好久不见了,淫奴好想你们啊,淫奴还以为一直也见不到你们了~”
“怎么会呢,殿下试炼我们也一直跟着呢。”安公公将云倾搂在怀里安慰道。
“御医大人怎么也在?”云倾情绪平稳后看见御医也在有些好奇,有突然激动地抚着肚子问道,“是宝宝有什么问题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