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酲紧闭双目,咬着嘴唇压抑着自己的喘息。她万万没想到,原本以为只是简单咬牙忍忍就能过去的小事竟弄得自己如此苦不堪言。
伊酲暗中害羞紧张,身下的花唇不由自主地便紧缩了起来。“呜”她忍不住发出了一声细微的呻吟,身体也轻微地颤抖了一下。
伊酲的身体已经被刺激得开始微微颤抖了,她抓着尹午珹手腕的双手也因为太过用力而使得青蓝色的筋络血管越发明显。她的头垂得越来越低,甚至有点弓起了背,可喘息还是变得越来越急促粗重了,压抑不住的呻吟声也越来越多,紧闭的双目中溢出了生理性的泪水。可是,不知是这样的刺激终究不够,还是因为羞耻感使她不自觉地太过压抑了自己,伊酲终究还是只在绝顶巅峰之下徘徊着。
伊酲此时也分不清自己如今是更想要停止住这一切恢复平静,还是更想要索性就一鼓作气攀上顶峰了。
啊有水在里面流呜不要,不要流出来啊——而在这过程中,她还不时感受到另一种不可自控的让她更加羞耻的感觉。
伊酲好不容易终于“坐”直了身体,可是那仍旧余韵回荡的快感与充满了甬道空隙内的花露却让她根本一动也不敢再动,更不敢提出让尹午珹离开她的体内——若两人此时分开,不知会从她体内溢出来多少的蜜液,她要怎么解释这一切?
尹午珹看得喘息粗重起来,抓着伊酲腰胯的手也越发用力,但闭着眼睛只顾得强行控制自己敏感身体的伊酲没有看到他那恨不得吃了自己的眼神,完全不知道这一切,还只当是因为自己腿软,尹午珹为了扶好自己才更加用力了些。
“嗯”伊酲本在想着一定要抵制尹午珹的阴谋,可身体却一点儿也不听话地总在传来让她感到难以抵御的快感。虽然不是太有规律,但如果她能用意识决定是否切断这快感的话,她一定会立刻选择切断——因为这快感依然是可以持续叠加积累的,在之前刚刚稍有平复的感觉基础上又重新开始叠加积累,这样下去,会发生大概是尹午珹最想看的一幕,然而那绝不是伊酲想发生的呃,至少不是她在现在这种情形下想发生的。
伊酲终于坐直了身体,为了保持平衡已经改用双手抓住了尹午珹扶着自己腰胯的双手手腕。敏感的花径经过这一番折腾之后在不由自主地抽动着,之前被填堵在花径里的蜜露也被这一番动作弄得不知流了多少出来——也许其中更多的是新从内壁上渗出的。
还差一点还差一点就
说都是之前被尹午珹弄出来的?那时他手指一直在里面摸着,有多少他还不知道?后来换了他的男物进来也根本没怎么样,自己就能流出来那么多了?这简直太拉低智商了简直比直接承认自己是因为刚才那番动作给弄成这样的还要更丢人
可是现实却是,她并没有切断自己快感的能力。更加火上浇油的是,她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会在情绪的影响下不由自主地“乱动”这件事。
每当这时,她就会紧张地缩紧花瓣唇口,想要掩饰这耻于被尹午珹发现的情况。可是这样有意地收紧花唇,又哪里不是在做刺激自己敏感的不堪之处的事?勉强被滞留在体内的滑腻花液因为更多渗出蜜露的加入只变得愈加汹涌,也摇身成为了折磨她的帮凶——它们随时都在窥伺着机会,要从一闪而逝的细微缝隙中偷溜出来那么几滴几股,不知不觉中就将她强受快感所做出来的努力化为流水。
该死!为什么都已经不敢动了,却还在这样随时有快感起伏不定地传过来?难道自己真有那么想才没有!伊酲愤愤地想着,她又不缺!哪有那么饥渴?就算想要,她也不会想要在这种情况下给尹午珹看好戏!这个既“好色”又特别“贱”的家伙,为什么就是不能让她慢慢适应,总是要急不可耐地提出一些过分的要求?更可恶的是,他还总时不时地在这些要求里下陷阱,折腾得自己像这次一样苦不堪言丑态百出,以此来取乐!自己这次呜绝不要让他奸计得逞
造物主好像是故意把女人的花径分成了两段似的,后半部分有多迟钝,前半部分就有多敏感。一开始的摩擦带来的些许感觉并不算多强烈,这误让她以为,自己坐直身体不过就是忍一忍便能过去的事。可谁知道,这感觉居然会如此迅速地积累起来,转化为让她难以承受的连绵快感。
屈起双腿、挺直腰身这点简单的动作,带来的却是花径内壁与体内灼热硬物的持续摩擦,每一下动作都引得娇嫩无比的花径内壁跃动不休地表达着抗议。可这根本是无助于减轻从隐秘之处产生的那让她腿软的感受,反而是变成了她在自发主动地用敏感地带不停地摩擦体内灼热硬物的情形。这时她简直恨死自己这总被尹午珹满足地夸奖的根本不可控的能力了,这简直简直就是自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