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辰的手指轻车熟路地沿着屄缝陷下去,里边已经水涟涟地湿了一沟。
「真的?」
「啥?啥?」
辰辰惶惶不安地说。
辰辰没了言语,鼻孔里呼呼地直冒气儿,喘得就像刚从水底冒出头似的,曲了手指撒着欢儿在兀自在肉穴里掏弄不休。小芸的屄好比新打的泉眼,温暖的溪水源源不断地往外肆意地流淌,流得辰辰的整个都湿了,流了满满的一胯。
「中!」
辰辰揉得正欢,沉声问道。一低头伸下手去把小芸的睡裙捞起来,扯
辰辰赶紧缩回手来,双手提着她的胳肢窝把她拉起来,欺身把小芸柔软的身子紧紧地抵在大槐树的身上,手掌扑在少女的胸上,隔着衣衫捏两个软鼓鼓奶子。
她已经不再是那个纯洁无暇的少女了,她成了辰辰的女人,她也愿意做他的女人,她要他的鸡巴来填满她新鲜的肉穴,来充实她年轻的欲望。
「是么?你这么想……」
他哑着嗓子惊讶地说。
辰辰闷哼一声,像只饿狼一样猛地把跟前的少女扑在粗糙树干上。小芸身子暖暖和和地,软得跟一根面条似的贴在身上,细细的腰和圆圆的臀不安地扭动,散乱的发梢混杂着河水的腥咸味儿,在他的鼻子底下散发着皂角的清香,痒酥酥地往心肺里直钻。
辰辰一听到「日」字,思想不知怎么地就散漫开来,回到了白日里的小船上,裤裆里的鸡巴痒痒的,霎时间橡根木橛子似的直戳戳地立起来,把裤头顶得老高。
她没边没着地嘀咕着。
他弓着腰说,尽量不要小芸看见那羞人的帐篷,呼吸变得有些为难。
「这哪能哩?我的魂都在你身上,是你一个人的了……」
小芸的奶子跟掺了苏打粉的面团一般,在粗鲁的揉搓下,开始了迅速的发酵过程——奶嘴儿在变硬,整个儿忽然间大了许多,活泼泼地鼓胀起来,变得越来越有弹力,就要把辰辰的手弹开似的。
「睡觉还穿啥?大热天的也不嫌热?」
「以后只准你日我一个,不准日别人!」
他苦着脸问。
「这还要问为啥?从今儿开始,你就是我的人了,归我管辖!」
「坏……蛋!」
她颤声说,这一次她没有发了疯似的擂打辰辰,而是在辰辰的胸前摸索着,用发抖的双手从上到下帮辰辰解开衬衫的扣子。
辰辰赶紧果断地说。
小芸伸出小巧的舌尖来,在男人的胸膛上温柔地触碰着,咸咸的味道在舌尖上蔓延流淌。辰辰的手指迫不及待地往温暖的穴口插了进去,痒得她「嘤咛」一声娇哼,身子兴奋地颤动起来。
「还说哩,白日里你那样儿,粗鲁得要吃人肉,日得我痛死了,一点也不晓得怜惜。刚有点舒服,你又不来了,害得人家空欢喜,到现在还有点痒……」
「你就是贼,这便宜被你捡到了。」
硬梆梆的肉棒隔着裤子戳在小芸的小腹上,强劲而有力地悸动者,仿佛要穿透所有的阻隔,在她的肚皮上戳出个洞来。屄里痒得利害,肉棒又戳在了不对的地方,小芸背靠着树干,努力地踮起脚尖来,却怎么也够不着,急得把头在树干上摆来摆去,高高低低地吟哦起来:「下面……下……痒……痒……」
「真的!」
小芸沉着脸低声说,把手在裙摆上不安地捏弄着:「在船上你日得人家好想,想了一整天……」
辰辰不假思索地答应道,顿了顿才觉得不对,「这是为啥哩?连话都不准说,这也太……」
「不穿,要是来了贼岂不捡了便宜!」
辰辰红了眼,早喘的跟头牛似的,伸下手去把小芸的裙摆提起来,手掌从下面直捣胯间的肉馒头,一下摸着了茸茸地又细又滑的阴毛,「……什么都没穿?」
小芸歪着脸儿说。
小芸兀自一边说,一边把婀娜的身段柳条儿似的摆动。
她颤声呻吟着,眼看就要往地上坠去。
小芸没遮没羞的话撩拨着辰辰心里的沉睡的野兽,心里像一锅粥似的闹腾开来,胸里闷闷的慌,太阳穴「突突地」跳起来,喉咙口干干地就要冒出火来,连四下里白白的月光也变得黏黏稠稠的,压得他喘不过气来。「你还要?你还要?」
,你的答应我,你去县城里不准看别的女孩,更不要和她们说话?」
小芸被一堵墙似的身子堵着,胯间被那截硬梆梆的鸡巴顶的簌簌地痒开来。
小芸「吚吚呜呜」地哼着,把脸儿在辰辰的胸膛里滚动,弓着身子把屁股往后缩,「不……不……不要……痒得受不了啦!」
小芸伸出指头在他的额头上狠狠地点了一下,「要说为啥?女人都是狐狸精变的,你的心就像天上飘来飘去的云彩,要是准许你和她们搭话,还不给把魂儿勾了去?」
小芸喃喃地反问道,把辰辰的衬衫拉开,把脸靠在辰辰硬梆梆的胸膛上,闻那男人刺鼻的汗液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