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受不起的。琴儿在主子这里,便是个草芥粒儿……此身唯一用处,便是供主子
本王奸破的……哪里立马就有嫌弃的?你当本王是什幺性子?你宝姐姐本王赏奸
养好了,过几日再赏用你,来顾恩殿里陪你主子过夜……」
……你却是格外不同,除了那膜儿破了,其实是你年纪太小,下头那里娇嫩…
味摧残唬坏了……你才……破了身子,下头有伤……便饶了你,回头用药养养。
会子她身体,风月悦己。便半是安慰,半是调笑,「啪」的又拍她臀部一掌,只
龙根,算是自己一份伺候心意到了。她虽然懵懂幼稚,也觉手中巨物,隔着小内
的,是取她们的容貌身段、风流妩媚,还有那份心意。便是你……今儿这份驯顺
己身子只管磨蹭,好似乳肉越发绵软,身子娇颤之间,连小臀都悠悠的荡漾分外
过来,也同弘昼摸玩自己一个模样,替弘昼擦拭按摩,那根才奸污了自己的阳具
不敢去看去遮,也不知破了几处,只是声音都有些发抖了。
琴儿……福气了,那就请……主子……再……再……玩琴儿身子就是了……琴儿
那点想头,也从一旁抽过自己的那条压在枕下取暖意的月白色小内裤来,就手反
摸玩淫弄,嘴里也笑着,倒好似在教导小姑娘似道:「傻丫头,你的身子便是给
意,倒不想继续说下去,只怕这娇儿太痴又一个劲要求自己只管奸玩,便转了口
不堪,失身亦是灰心,只此刻却也顾不得自己,只因弘昼取了自己替换的肚兜,
以他身份,本来奸玩女奴之后,断无他替着抚慰打理之礼,此刻却也怜惜这
弘昼却是一晒,轻轻摸摸她的臀瓣,笑道:「本来也就罢了,该怎幺用你就
不堪的小娇娘,片刻之间,倒好似略略长了些许岁月风流。那小奶头此刻贴着自
倒也五彩缤纷,颇为别有意趣。那副急急惶恐、羞求自己再奸的模样儿也是逗人
…如今外头口子想来都有些裂开了,要敷药调养……」他说到这里,到底有些歉
宝琴却是觉着这话担待不起,急了抬头道:「主子……您这话琴儿……怎幺
却说弘昼听着宝琴委屈羞惭回话,却是说得分外痴憨,倒听得亦笑了。
那宝琴此刻被奸辱夺贞的高潮渐渐褪去,神智也渐次清明,想到自己失身被
真的受得住,主子尽兴要紧……我……我……还是由得主子……再奸就是了。」
心怀,虽然也是怜惜不肯再奸插她下体,却也有意再来个春风再度旖旎事,再玩
慰,虽然低头,却忍不住自己破涕为笑,忙切了切嘴唇掩了口。依旧觉下体疼痛
了多少次了?……还有你凤姐姐、纨嫂子、还有……那谁,进园子前便是嫁过人
风话头,只道:「再说了,你姐姐、嫂子难道没教过你?侍奉主子,本来便是百
不怕疼,受得住的。」只是说到「受得住」,越发觉得下体裂开一般疼痛,却也
来替自己擦拭下体小穴,她也不好躲,也不好辞,到底古灵精怪,只好循着自己
取了宝琴的那面月白肚兜,揉着在宝琴那已经奸辱得红白狼藉的光洁美穴温柔擦
主子。你小手儿肉乎乎的,便不能给本王搓搓得意?你小嘴巴这幺香,本王便奸
道:「傻丫头。你不懂……嗯……女孩子次本来是流血的……你……哈哈
迷人,背脊、肩膀、屁股上都是那「风月妍」被一片奸污淫弄时揉化开来的污痕,
淫乐。纨嫂子说过……女孩子……次……都要流血的,我如何敢说怕……我
污更为悲苦羞耻,低了头拧着脖子也在努着泪花。听弘昼如此说,自然是一份安
百零一回:慰娇娈余韵亵余香,宽襟怀柔声叙柔肠
玲珑幼稚,只怕却是小小错觉,但觉这适才被自己奸辱到仿佛要身子都炸了狼狈
拭。一则擦去自己的精浆残汁,另一则也是安抚她初红贞血,再一则也是另一等
丫头雪嫩闺质,才被自己奸污失贞倒可怜楚楚,也不忌讳,就手在那闺床枕边便
不得?还有你小屁股夹一会……你不一样耻,本王不便不一样得意?还有你的腿
裤搓揉擦拭,似乎又坚硬了起来,也只好含羞回道:「是。主子竟还有兴,便是
般随性,哪里就一味只用……女儿家下头那点意思的?……却不是反而小瞧了你
奴心,用的妥当……才是得意处呢。」
的,本王不是一样赏用她们身子取乐?童贞能给了本王自然是好的,但是更要紧
弘昼听她说的认真,见怀中娇儿,虽是适才失身,却依旧是一片冰雪粉嫩、
用你。只是适才都说了,你这小丫头凭得古怪,老是口里死啊活啊的,倒不好一